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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達到目的，得意的笑了。二夫人神色淡定，無喜無悲。
老太君又吩咐所有人到前廳，滿屋子坐下。秋明珍簡單的換了衣服，跪在正廳前。小蕊、春文、海棠、水仙，以及這靜姝院所有丫鬟婆子都跪在她身後，低著頭默默不語。
老太君喝了一口茶，才道：&ldo;水仙，海棠，你們是二小姐身邊的近身丫鬟。你們先說。&rdo;
&ldo;是。&rdo;兩人齊齊應了一聲。水仙開口了，&ldo;小姐這幾日一直在屋裡繡花，除了晨昏定省給太君和夫人請安以外，並沒有出門。&rdo;
海棠也道：&ldo;奴婢二人一直跟在小姐身邊，可以作證。&rdo;
大夫人又哼了一聲，&ldo;你們都是二小姐的心腹，自然幫著她。&rdo;
&ldo;大嫂，是非定論，自有娘做主。&rdo;二夫人優雅的喝茶，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
大夫人冷冷看她一眼，冷笑：&ldo;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倒要看看，她能說出個什麼子醜寅卯來。&rdo;
二夫人放下茶杯，&ldo;我也很期待。所以，在真相查出來之前，你我都不合適說話。&rdo;
大夫人不屑的別開頭，老太君看了眼爭鋒相對的二人。又問，&ldo;春文，小蕊，你們說。&rdo;
&ldo;是。&rdo;
春文首先開口，&ldo;奴婢二人以及沛香和念雲住在西側，平時在外院伺候。念雲性子沉默，沛香又有些孤傲，兩人個性不合，經常拌嘴。&rdo;
小蕊又介面道：&ldo;奴婢與沛香是同鄉，她父母死得早，從前村裡的人都欺負她，是我娘收留了她，將她認作乾女兒。幾年前，家鄉發大水，全村的人都死了，就只有我們倆活了下來。&rdo;她想到從前艱難生活，不免有些苦澀酸楚。
&ldo;後來我們就被賣到醉鄉樓裡做雜役，沛香長得漂亮，老鴇要她接客，她性子倔強，抵死不從，受了很多苦…&rdo;小蕊擦乾眼角的淚水，有些哽咽道：&ldo;沛香年長奴婢幾歲，那幾年裡，她就像一個大姐姐一樣照顧我。後來…後來我們幾經波折逃了出來，又被賣給人牙子…直到前幾天入得秋府，才結束顛沛流離的生活。&rdo;她抬起淚流滿面的臉，哭道：&ldo;太君，沛香雖然性子孤傲，卻絕不會做那些雞鳴狗盜之事。以前在醉香樓裡，有個員外要為她贖身，她卻寧死不從。若她是那貪慕富貴榮華之人，又豈會放過那樣一個大好機會？&rdo;她已經泣不成聲，哀哀哭泣。
老太君皺眉，&ldo;念雲與沛香可有什麼過節？&rdo;
春文這時候開口道：&ldo;幾天前，念雲曾經不小心打碎了沛香一支手鐲。沛香很生氣，當時就和春文撕扯起來。&rdo;
&ldo;手鐲？&rdo;老太君皺眉，看向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小蕊，威嚴道：&ldo;小蕊，你說，這是怎麼回事？&rdo;
&ldo;這…奴婢不知。&rdo;小蕊低下頭，神色閃躲，聲音低若蚊蚋。
二夫人涼涼瞥了她一眼，&ldo;沛香已經瘋了，現在關在柴房。你若知曉什麼事情卻隱瞞不報，為避免家風汙漏，她只有病死了。&rdo;
小蕊身子一顫，哭道：&ldo;奴婢說，太君，求您，求您救救沛香，她不是小偷，不是…&rdo;
老太君道：&ldo;好好說話。&rdo;
&ldo;是&rdo;小蕊擦乾了眼淚，這才說道：&ldo;在醉鄉樓的時候，沛香曾經遇到過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