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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坦之病故後不到兩個月,王猛也在長安病逝,東晉、前秦分別有宰輔喪,邊境短暫的維持了一段和平。

同時,桓衝為了與朝廷緩和關係,主動將掌握京畿的揚州刺史讓出,謝安悠遊半生,旁觀了江左政治歷來的變幻,他深知人心易變,對桓衝並不完全信任,只是暫時與其達成一致。

王坦之死後,謝安在朝中一家獨大,老朽的王彪之根本不是對手。因早年的王敦之亂,琅琊王氏一直深受皇室忌憚,加上此前王彪之反對褚太后再次臨朝,更是加深了嫌隙。

桓衝將揚州刺史讓給謝安,表面上看,謝安也投桃報李,將北中郎府併入中軍將軍府,為桓衝加徐州刺史,出鎮京口。

實際上,謝安比桓衝更明白,此舉對皇室的衝擊,秉政大臣與外藩權臣達成默契,絕對會引起新的變動。

結果也正如謝安所料,兩個多月後,小皇帝司馬曜就迎娶王法慧為後,其同母弟琅琊王司馬道子,也迎娶太原王氏女為妃。

二人的異母姐姐新安公主司馬道福,也幾乎是在同時,嫁給了琅琊王氏的王獻之,司馬道福原是桓濟之妻,在其參與謀殺桓衝,爭奪兵權失敗被流放後,與之和離。

王獻之是王羲之與郗璿的兒子,原配妻子是比他大一歲的表姐郗道茂,也是郗超堂妹,因司馬道福下嫁,王獻之被迫休妻,郗道茂之後投奔伯父郗愔,鬱鬱而終。

皇室一邊借重太原王氏,一邊也透過琅琊王氏,既籠絡桓衝,又以郗氏的矛盾,限制其對京口兵權的掌握,就好像在天平上小心翼翼的增減砝碼。

哀帝司馬丕死前,桓溫向東移鎮,再行庚戌土斷,與世家的短暫合作徹底破裂,但雙方此前,自成帝司馬衍下令土斷後,卻是多有聯姻合作,桓衝原配妻子王女宗,就是王導的孫女。

洞察人心的謝安,只用小小的利益分化,就將這次聯合化解。自蘇峻之亂以來,建康宮室多有毀壞,於是謝安以此為由,向褚太后提議整修宮殿。王彪之為首的一干大臣出於私利,卻以應對前秦威脅為由諫止,令小皇帝司馬曜和褚太后不喜,再度與皇室結怨。

而謝安獨自決定修繕宮室,並自掏腰包支援,獻納部分錢糧,新殿規模、方位都符合制度。而修造過程中,因為發放酬勞僱傭流民,也沒有引發應役民夫的怨言,更為不久後組建北府兵,提前樹立了口碑。

次年元日大朝,已婚的司馬曜,以十四歲的年紀元服,褚太后歸政結束臨朝。謝安也加中書監錄尚書事,雖然握有秉政大權,但卻沒有直接掌握的兵權,地位並不穩固,所以東晉內部的政爭仍在繼續。

竺法汰奉釋道安之命東入建康後,就住在距烏衣巷不遠的瓦官寺,不僅與襄陽的釋道安維持書信往來,與支循、王珣、謝安、郗超等顯要都交遊密切。

同年,前秦春克南鄉,自夏至冬,又吞併涼、代,完美利用了東晉無暇他顧的空當,而謝安也因為前秦統一北方帶來的壓力,進一步掌控建康朝政。

因前秦攻克南鄉,又以重兵伐涼,謝安遂以江北防務為名,加桓衝車騎將軍、都歷陽、淮南、廬江、安豐、襄城、尋陽六郡軍事,回鎮姑孰。空出來的京口兵權,謝安並未急功近利,而是以國丈王蘊為徐州刺史,出鎮京口。

王蘊嗜酒如命,卻有自知之明,鎮將無能被問罪,殷浩、謝萬就是先例,因此他幾次辭讓,才在謝安勸說下,以外戚出鎮舊例接受任命。以王蘊出掌京口,不過是謝安的權宜之計,他很清楚王蘊沒有軍事才能,一旦江北有事,不用他開口,朝中怕死的公卿貴族就會求著他換人。

當時,桓衝為了配合桓豁在沔漢沿線的攻勢,也自壽春向淮泗地區襲擾前秦轄境,但不久後,就因前涼滅亡而撤兵。

隔年七月,桓豁去世,荊州作為桓氏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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