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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休遠轉過身來,看著王鸚鵡溫和一笑,答道:“王娘子客氣了,在下姓劉名劭,你可以叫我阿劭。能助你一臂之力,是我的榮幸。”
王鸚鵡聽聞後,心裡暗自思量:“原來他叫劉劭,她深吸一口氣,“劉大哥,不,阿劭,之前我態度有些粗魯,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真的很感謝你的教導,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叫我鸚鵡。”
劉休遠因為教導王鸚鵡《女誡》而徹夜未歸,這使得身為貼身小黃門的陳慶國心神不寧。他在寢宮內來回踱步,手中執著一盞微弱搖曳的燭火,臉色顯得有些蒼白,眼神中流露出焦急與擔憂。
他望著窗外漸亮的天邊,心裡暗自思量:“太子殿下這一宿未歸,若是被人知曉,難免會生出許多不必要的揣測和議論。”他的手指不安地摩挲著光滑的木製燭臺,思緒紛飛,既憂慮皇太子的安全,又擔心宮中的流言蜚語會對皇太子產生不利影響。
“太子平日裡雖行事低調,但這次一整晚在外,萬一出了什麼岔子……”陳慶國不由得緊皺眉頭,心中的焦慮像一團亂麻般纏繞著自己。他望了一眼早已準備好的朝服,期盼著劉休遠能儘快平安歸來,好讓他懸著的心能安定下來。
劉休遠辰時方踏入東宮的大門,那時刻正值天邊霞光初綻,映照得宮牆金碧輝煌。黃門陳慶國早已在門前焦急地來回踱步,臉色略顯蒼白,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在晨曦中晶瑩可見。
“太子殿下!”他一瞧見劉休遠的身影,立刻疾步趨前,一邊行禮一邊帶著濃濃的焦慮與關切道:“您這一夜未歸,可把奴婢給嚇得魂不附體!整個東宮上下都為此惶惶不安吶。”
劉休遠聽罷,深吸一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緊迫:“慶國,時辰不早了,今日朝會不可延誤,你趕緊去準備朝服吧。”
陳慶國聞聲立刻停下手頭的活計,恭敬地回應道:“是,太子殿下,奴婢這就去為您更衣洗漱。”說罷,他手腳麻利地從衣櫃中取出一套繡龍紋的華麗朝服,又將早已備好的熱水和巾櫛等洗漱用具一一擺放整齊。
在群臣的議論聲中,劉休遠彷彿置身於兩個世界之間。他一邊聽著耳邊大臣們關於國事的陳述,一邊卻又沉浸在自己與王鸚鵡相處時的點滴回憶之中,那晚她讀書的模樣,猶如一幅細膩的工筆畫,深深烙印在他的心頭。
“也不知道鸚鵡通沒有透過考核?”劉休遠內心反覆盤旋著這個問題,深知這樣的舉動將會帶來巨大的風險,但對王鸚鵡的關懷之情卻讓他難以割捨。
上朝的過程變得漫長而煎熬,劉休遠努力捕捉每一個對話的關鍵資訊,力求在表面應對得當,不讓他人看出他的心不在焉。然而,即使他再怎麼掩飾,那偶爾閃現的焦急神色和略顯機械的回答,還是洩露了他內心的波瀾。“什麼時候才能下朝。 ”
劉義隆凝視著自己的兒子劉休遠,敏銳地察覺到了他今日的異樣。上朝時,劉休遠往常那沉穩冷靜、應對自如的姿態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偶現的焦慮與心不在焉。以往在討論國策時,劉休遠的目光總是明亮銳利,如今卻顯得飄忽不定,彷彿思緒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扯至遠方。
“太子,今日似乎有些疲態?”
劉義隆的聲音沉穩而威嚴,看似尋常的關懷之詞,在劉休遠聽來卻是如雷貫耳。他低垂的眼簾下,睫毛微顫,掩飾不住內心的慌亂。他連忙故作鎮定,強打精神回應道:“回陛下,臣只是偶感風寒,稍作休息便好。”他的手緊緊握住腰間的玉帶,汗水浸溼了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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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府
在殷府這座巍峨莊重的宅邸中,殷玉瑩猶如一朵凌寒傲霜的紅梅,嬌豔而帶著幾分刺骨的冷冽。
作為中書令殷景仁最為鍾愛的孫女,殷玉瑩她的美貌出眾,眸如秋水,膚若凝脂,舉手投足間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