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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河抱著囡囡和郭軍乘坐門口的黑色轎車,李強和巖帝則和其他打手一起坐後面的麵包車,一行人浩浩蕩蕩往午夜玫瑰俱樂部而去。
車裡郭軍沒有再主動和傅清揚說話,說實話他現在有些摸不清對方的路數。
再沒腦子也該知道這一去凶多吉少吧,可他為啥還要去?
明明知道要去的地方是龍潭虎穴,他為啥還要帶著這個孩子?
他認識傅清揚的時候,傅清揚才十七歲。要說,當年如果不是這個少年,他郭軍的墳頭早就長滿草了。
當時他身中三刀被套上麻袋,扔進西郊的水庫。那個水庫因為地處偏遠,西郊各大場子有點私怨都到這來解決,所以哪怕是白天這裡也是人跡罕至。
可偏巧那天傅清揚就在,他被傅清揚救下後藏在水庫邊一個小屋裡,每天都給他送來吃的和藥物。
命保住了,可在西郊他也不敢露面,最後熬了一年,在傅清揚的精心策劃下,藏在內環市大學學生專用運輸大巴的行李中,成功偷渡到內環市。
內環市每年只有一次派專車來接學生的時機,所以免不了有人動心思,偷渡的手法也層出不窮,有的人甚至想出把自己綁在車底的辦法。
郭軍本來也是想這樣做,但是被傅清揚否決了。
他讓郭軍躲在行李箱中,成功幫他混進大巴行李車箱中。郭軍能混到今天這個地位,絕不是智商不足之人,所以他不會相信是自己運氣好,畢竟要瞞過檢測人員容易,但是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瞞過內環市高科技的檢測工具的,直到今天他都摸不清。
唯一能解釋通就是傅清揚使用了什麼特殊手段。從那次以後,郭軍就對這個平日裡沉默寡言的少年有了一絲忌憚。
等他真到了內環市生活了一段時間,才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聽說,那些把自己綁在車底的偷渡客,並不是沒被發現,而是壓根沒有人管。因為凡是這樣偷渡的人,最後腦袋都詭異地不翼而飛了。
在內環市上大學的傅清揚和郭軍經常碰面,兩人也經常出入一些娛樂場所,傅清揚長得帥腦子靈活話還少,很受歡場女人的歡迎,而郭軍本來就是從事酒水推銷的,能說會道很會來事,兩人慢慢也就在娛樂場所混出一些名頭。
等傅清揚大學畢業,他們已經有了一定的積蓄,於是就在西郊有樣學樣開一家酒吧。
郭軍用眼角餘光打量一下身邊的傅清揚,想到這個人邪門之處,右眼突然不自覺地跳了跳,儘管他已經佈置了天羅地網,可他現在竟然有些猶豫不安。
午夜玫瑰俱樂部原來就在上次趙禮帶他們去吃麵條的那條商業街中,外面看是一家非常小的特色酒吧,酒吧的名字是“夜色”,怪不得夏清河跟趙禮打聽午夜玫瑰俱樂部他說不知道,原來隱藏得很深吶。
下車後夏清河站在門口沒動,一直等到李強和巖帝走到他身邊,才在李強的帶領下走進酒吧,郭軍見此情景以為傅清揚膽怯了,臉上露出一絲鄙夷。
酒吧並不大,一層大概也就是40平米,看起來樓上還有一層。牆上是米黃色的牆紙,搭配胡桃木的酒吧檯和卡座,再加上墨綠色的布藝軟沙發和一些相得益彰的裝飾品,氛圍倒是營造得挺有情調。
此時酒吧正是休息時間,只有兩個保潔人員正在工作,聽到酒吧門響,都抬頭看向這邊,但是當看到首當其衝的進來的是李強和巖帝,不禁一愣,但是沒敢吱聲繼續低頭清掃。
“清揚,平時我們很少走這個門。當年盤下這家店後你就再也不來了,今天就特意帶你來看看,老哥哥我打理的還可以吧?來來來,我們樓上瞧瞧去!”進了門郭軍整個人肉眼可見的變得話多起來,也不喊老闆了,反倒自稱哥開始熱情地介紹起來。
可夏清河眉毛連抬都不抬,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