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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止到這裡一本日記剛好寫完最後一頁。
看元歲還打算往前翻重溫一遍,紀和頌忍住將日記藏起來的衝動:“有什麼問題想問就問,當然,我的回答不一定合你心意。”
元歲合上了本子,抬頭看向他:“那……你現在還會懷疑你的性取向嗎?”
大概是元歲看完後沒有對他的日記形式發出嘲笑,還很正經地提出問題,紀和頌也就學術探討性一般分析這個問題。
“很早之前還會疑惑我在遇到你之前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但又很快發現這是個偽命題,畢竟,我是遇見你之後的我。”
紀和頌回想著以前寥寥幾筆草草勾勒過的未來:“我不確定過去的我是什麼性向,也許是喜歡女人然後老老實實合群,又或者找不到也不願意將就地結婚,直接年齡大了去領養個孩子。”
“我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你這個奇怪的變數是例外,在我這裡輸入程式的時候,左拐右岔還是得出結果了。”
元歲臉上帶笑,勾勾纏纏得明知故問:“結果是什麼?”
紀和頌被他的眼神盯得偏開頭,手指點了點他手裡還拿著的日記本:“這不就是。”
給人看日記這事,他從小到大也就做過這一回。Sharing my life with you,both past and future.
一開始是打算養狗,可養了貓後發現養貓也不錯。
“紀老師,你在日記裡話這麼密,怎麼都不對我講講。”
元歲戳戳日記本,又晃晃紀和頌的手,貓咪不服氣地要求提升自己的地位。
自己偷偷寫日記和當面對人講述是一回事嗎?
而且……
紀和頌拍拍他的腦袋有點無奈:“你一口氣看完我幾年的話,當然會覺得密。”
討論到這裡就剛剛好,真一點一點審訊一樣問,紀和頌大概會惱羞成怒把自己踢下床,元歲把日記還給他又翻開那本CP文的後續。
依舊是手寫字,元歲看完第一段差點笑出聲。
【二十年後,我和元歲再次見面。中間過程,你知我知天地皆知,手寫遂省略。
僅以此文續補我與你的另一種故事。
作為活躍在熒屏上炙手可熱的歌手,元歲即將要在各國開大型演唱會。
預約時我搶到了門票,每場都是視野很好的第一排。
粉絲群裡有人知道後戳我多拍點照片,為此不惜將新買的相機寄給我。
演唱會當天,我就帶著相機開始拍元歲。
不得不承認,當我看到我的票無論是國內場還是國外場通通都是第一排的時候,我確實有元歲還記得我的奢望。
然後,奢望成真。
他遊至我面前,手掌撐在透明水箱上,墨色的發清緩地在水裡飄逸散開,他所有一舉一動都在我眼前放大,從他的指縫裡我捕捉到他帶笑的眼。
難免會自我沉迷地認為,這個位置的安排事先就別有用心。
將你的笑、我的座位、我的出場、你的出演一一聯絡起來並推匯出有關聯。
太近了,好像我伸出手就能觸碰到。
但我又清楚知道這只是我單方面的個人想法,我會慎重地坐在席上努力保持安靜。
隔別許久的感情就是這樣,成年人三緘其口,怕尷尬,怕是自己自大,也怕誤判,怕任何意會都會造成遺憾。
不過元歲是特立獨行的一抹色彩,通俗點來說,就是他長了嘴,更能表明心思更張揚無所顧忌。
退場後我在位置上留著整理相機拍下的照片,在翻到元歲那張近距離的笑容時,我還在想如果這是笑給粉絲看的,我就不刪並且幫忙轉發宣傳讓它上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