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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宮主不知,他朱赤軍殘部已是在劫難逃。此番就算回得去,他石敬瑭也未必能依靠李嗣源東山再起。”
“哦,是嗎?”
“亞子何時欺騙過寧宮主?”李存勖眼角帶笑,像極了一匹得意的狐狸。
眺望城樓遠處,石敬瑭一行的身影早被瀰漫的塵土掩蓋,只剩越發模糊的點點影跡。
突然,有李存勖近衛來報,說是後宮裡有人私自啟用暗衛使。
李存勖頗有不耐煩的問,“又因何事?”
近衛靠近些說,“喚羽宮那位,非說監國司府裡的一位姬妾是細作,她手裡有證據能證明,眼下正鬧著要暗衛使去拿人。”
“細作?虧她想的出來!”
寧夜幽不想過多捲進李存勖的家事,故而開口說到,“夜幽身體突感不適,便不隨王爺四處閒逛了。”
“嗯?哪裡不適?需要亞子幫夜幽傳御醫嗎?”李存勖關切的靠近她。
“不勞王爺費心,只是些體虛的老毛病,歇息寧神即可。夜幽先告辭了,王爺請留步。”
寧夜幽時刻保持距離的樣子,讓李存勖伸出的手,頓時稍顯尷尬。
東宮,南側門。
無雙被人從小莊裡推上馬車,李從珂之前安排進來照顧她的下人們,無一不被嚇得渾身顫抖。無雙不知來抓她的是何人,所以還告訴下人們莫怕,過一會就會把她送返了。
以至她的馬車被人驅到宮門前時,她才恍然大悟,自己前些天得罪劉語瑩的事。
還記得李從珂當日將她送至小莊,然後又急衝沖走了。言語間,她記得管家是說到梁軍攻城。
她若沒猜錯,南鸞的宮主應該早就身處幷州了。
她自主人將她送來幷州,都還未有機會去找寧夜幽。主人只說她該完成怎樣的使命,卻沒告訴她寧夜幽從此不再被允許重見天日。
只是,她眼下被人扣押,還不知接下來劉語瑩會如何對她。若是根本就沒有機會溜走,那她又要怎麼在偌大個幷州城裡,去找渺茫的滄海一粟。
或許有時候,命運就是這樣的神奇。
當無雙正在為無處可尋而懊惱時,寧夜幽就已然盤桓在附近,悄悄的關注著無雙。
其實與無雙一樣,她也許久未見無雙。只是不同於無雙的是,她此刻並沒有特別想再見無雙。
昔日,無雙是她暗處的保護神,守護著她快樂成長。
而今,換她在背後旁觀無雙的人生……
這次劉語瑩是做好了準備,只待無雙被抓,她就有無數個理由,讓這個背叛了她的賊,無所遁形。
後來劉語瑩也打聽過,那監國鑑印又回到了李從珂手中,並且還被李從珂還給了晉王。
好似這風平浪靜的轉了一圈,她就是給那李從珂和無雙這對狗男女,白白耍了一場。
什麼投誠,都不過是那賤人的虛情假意。
越想越氣的劉語瑩,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一個歌姬,竟也敢耍弄她堂堂王妃。她在河東雖是舉目無親,可身份地位擺在那兒,也不是隨便哪個奴婢就能踩在她頭上撒野的。
“娘娘,殿下來了。”
宮人倉皇來報,劉語瑩當即叫人收拾好案几上的茶點,擺上筆墨硯臺,佯裝正在精心抄寫經書的樣子。
李存勖久違的踏進喚羽宮,入眼儼然一副清寡景象。
這與他記憶中的奢靡華貴,有了太大的偏差。
“王妃何時收斂了心性,開始吃齋唸佛?”
“……殿下來了,恕臣妾未來得及準備,怠慢了殿下。”
“不妨事,你且忙你的。”
劉語瑩沒想到,自己前腳才動用了暗衛使,後腳李存勖便明察暗訪來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