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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猴之腿斷裂一事,陶開吉難逃其咎。本欲讓其付出代價,斷其雙腿,卻因陶開吉昏厥,另一腿得以保全。
石福在一旁看得瞠目結舌,心中暗驚墨行手段狠辣。那一腳之力重逾山嶽,竟生生將人的腿骨踩至粉碎。
望著陶開吉那截斷腿,石福嚇得魂飛魄散,幾乎失禁。“閣主,我也被逐出門牆,明日我將帶著所有人離去,完成交接後,我們即刻滾蛋。”墨行依舊淡漠地道。
“遵命,閣主,明日我必將帶所有人離開。”石福忙不迭地應承。
相較於陶開吉,石福的命運已然算好,只是受了一場皮肉之苦,未曾落下殘疾。
“閣主老爺,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定會嚴加管理安全事務。”霸哥懇求道。
“我有自己的準則,此事無法通融。但若你今後能真心悔過,洗心革面,屆時你可再尋我共事。”墨行如此回答。
“好的,閣主老爺,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霸哥堅定地答道。
“罷了,不必再喚我長輩,聽著刺耳。下次再見。”墨行瞥了霸哥一眼。
霸哥等人連忙向墨行深深鞠躬,齊聲道:“恭送閣主。”
次日清晨,墨行攜帶著仙果和滋補聖品,徑直來到了療傷之地——仙靈醫館。此時,程家興夫婦正在小猴所在的靜養室內享用早餐……
"師叔,師姐,兩位在此修煉駐足了?”墨行含笑調侃道。
“昨日本打算前往靈嬰殿進行孕氣查驗,卻因小猴之事耽擱,故而今日才得以赴約醫仙複查。”程家興回道。
墨行隨手攝來一張蒲團坐下,言道:“陶開吉之事已處置完畢,正是那位膽敢率領門徒砸毀我宗門標識,並對小猴施暴之人。”
“弟子與師叔素未謀面,此番深重恩情,弟子實在無以為報。”小猴滿心感激地道。
墨行淡然搖頭,微笑道:“我亦曾是玄兵衛一員,同門之間相互扶持乃是武修者的根基美德,何須言報答之詞?你只需專心療傷,早日康復並返回九天城任職,便是對我最大的回報了。”
“多謝墨宗主援手之恩。”小猴連連躬身致謝。
此刻,靜謐的修煉室門戶突啟,一位青年男子踏入其中。
男子身穿月華法袍,寸頭之下,一抹銀白髮絲顯露出其此前放浪形骸的獨特髮型。他手中握著一柄泛著寒光的飛劍,與其衣著打扮極不相符,正是昨日闖入修煉室滋事的那位白髮修士。
“嗯?你手執飛劍意欲何為?我師弟在此修養,休要妄動,否則後果自負。”胡秀冷冷地說道。
白髮修士將修煉室門戶闔上,幾步走近胡秀面前,程家興立即擋在胡秀身前。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讓程家興頗感意外——白髮修士竟屈膝跪地,雙手捧起飛劍高舉。
“弟子愧疚難當!昨日之舉,弟子實在想不出有何方式能夠補償你們,若以自裁一劍能夠讓二位消解怨憤,那麼請你們儘管出手,弟子罪有應得,咎由自取!”白毛語氣堅定,懇切至深。
胡秀連忙起身,接過飛劍置於一側,繼而將白毛攙扶起來。
“修道者須明白,男兒膝下有金丹,年輕人難免誤入歧途。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此事就此作罷,姨恕你無罪。”胡秀溫聲道。
白毛感激涕零,淚水漣漣。他曾一度踏上邪道,如今年紀尚輕,及時回頭尚不算遲。
“道友,在下昨日不慎傷及於你,實屬不該!我欠你一份因果。”白毛又向小猴深深一禮。
小猴微笑著搖頭,言道:“修為乃自身所得,談何欠債?要說欠,那你唯獨虧欠雙親養育之恩罷。”
“我並無父母……”白毛垂首,言語間帶著哽咽。
“我也是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