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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上馬背,準備往相反的方向走,突然又想到什麼,喊了句,“古道的那個同鄉,願意給我帶路嗎?”
回應我的是,欣喜無比,“姑娘,我來了。”
另一匹馬,很快,到了我身邊,是一個健壯的看上去年長我不少的叔,他臉上難掩喜色,朝我打招呼,“姑娘,我帶路,姑娘我叫笪武,過了江南,再往前就是古道了。”
我點點頭,“那麻煩你帶路了,回了古道,你歇幾日,再隨我下江南,江南那裡還有生意,要我去。”
簡單交流後,他的馬走在前面。
天黑了,未見村莊,未見人群。笪武下了馬,牽住我的馬,一臉歉意。
他面色著實難看,懊惱的沮喪衝我說,“姑娘,我抄近路,倒是忘了這一路並無可供歇腳處。”
我怎麼會不知,只是諒他思鄉情切?好吧,我確實也有兩年不曾回家了。所以也諒我思鄉情切。
我下了馬,他將馬栓好,支了篝火,我有些疲乏,正打算倚靠著樹坐下,他本來一旁收拾行李,拿取食物,見我打算坐下,解了外衣,喊了句“姑娘等下,”說罷,把外套墊在地上,示意我坐。
我看了地上的外衣,又看了看他,夜間涼,若是這外衣他願意披到我身上,我自是願意。
可惜,這外衣竟要墊於我座下。
我道,“不雅,拿回去穿好,我走南串北,這般久,不嬌氣。”
他雙手搓了搓,哈了口氣,開懷大笑起來,過來撿起衣服,穿上,“也是,姑娘從不嬌氣。”
笪武,將食物烤熱,遞到我手上,我吃完了,睏意上頭,篝火還在燃,火星上升於空中,我慢慢,慢慢,在這溫暖舒適的環境中睡去。
深夜,森林遠處,嘈雜聲起,驚醒了我,笪武早就警惕的守在我身前,熄了篝火。
我睡意朦朧,問,“笪武,何事?”
笪武回頭,低聲與我言說,“姑娘,似乎有人在打架。人還挺多的,我們要藏好,以免禍及己身。”
我重重點頭,笪武,與我想到一塊去了,我做生意多年,能做得比父親大,長久。
就是,有利可圖才往上湊,閒事這可不興管。
笪武,有前途。
笪武貓著身子往前,看了兩匹被栓的馬一眼,衝我道,“姑娘,馬怎麼辦?”
我說,“先走,明天回來找馬,在就在,不在我們到下個地方在買,先保命要緊。”
我們悄悄走了。
天亮回來時,篝火木柴被踢落四處都是,土地上,落葉上可見血跡斑斑。死了不少人。我們的兩匹馬也不翼而飛。
我有些後怕,幸好走的快,不然我可沒命了。我和笪武粗粗一看,馬不見了,對視一眼。
笪武,“辛苦姑娘,與笪武徒步了。”
我擺擺手,“沒關係,至少保住了命,離鎮上不遠吧!我們過去,先歇歇,再做商量吧。”
按照劇情,這時候,就該有人把住我的腿了,求我救他了吧。
我走了幾步,問身邊的笪武,“還有幾公里到鎮上啊?”
無人回應,我回頭一看,笪武站了原地,看著什麼。
我嘆了口氣,這是作甚?不想幹了。
我往回走了幾步,才見原來,笪武的腳踝被一隻從草叢裡伸出乾涸了血跡的手抓住了。
我想,這是怎的,老天爺都知道我林雀鐵石心腸嗎?
還挺會挑人。呵。
白天天氣並不涼爽,微微有些燥熱,我有些煩,“笪武,把手砍斷,丟掉,趕路啦。”
笪武有些詫異的,喊了句“姑娘?”似乎再說要做這般絕嗎?
“笪武,別多管閒事,把那隻手扒開,你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