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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動,一點都不想動。
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不作了,以後再也不作了。
不能挑戰彈三絃的。
不能挑戰捧哏。
不能挑戰會彈三絃的捧哏。
九良穿好衣服蹦到床上,“媳婦兒,該起床啦,再不起床趕不上二路飛機了~”
九良攔著腰抱起孟孟,頭和腳還在床上。“起…咳…起不來了,話都說不出來了。走不了了。”孟孟感覺自己是一根麵條,九良是那個抻面的。九良把她放下抬著肩膀推了推“我給你穿衣服。乖~起來~”閉著眼睛被他翻了個身“不起不起不起。”
九良下床抱著胳膊站在那看著她耍賴,“那我把早餐拿過來,你先吃點早餐?嗯?”
臉埋在枕頭裡弱弱地出了一聲“行。”
吃過早餐孟孟勉強恢復些體力,在九良的伺候下換了衣服,跨坐在行李箱上抱著小包放空著被九良拖著走。
“媳婦兒,飛機寵物得託運啊。”
孟孟揉了揉眼睛“什麼寵物?你把家裡金魚兒帶著了?”
“咱家狗坐行李箱上了。”
“……你看我想搭理你麼?”早起傻一天,一孕傻三年,buff疊滿了,孟孟揉了揉額頭,靈光一現,“航航,你知道嗎?我們哈爾濱有一專案特別火。去玩的遊客都得體驗體驗。”
九良皺著眉“什麼專案啊?”
“狗拉爬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孟孟笑得過於猖狂被口水嗆了一下。九良停下來幫她拍背,“知道東北大鵝怎麼叫麼?該呀~”
到了機場孟孟坐在行李箱上晃盪著腿,九良暗中護著行李箱。孟孟拿著小鏡子照著眼睛“我原本想著化化妝的。結果胳膊都抬不起來,這還畫個屁啊。”
九良挑著孟孟下巴端詳,“正好畫個屁也行,我好看看屁長啥樣。”
“來,你臉放這兒,我給你坐一個,讓你看看。”
“媳婦兒,我們要淨化舞臺,不能天天屎尿屁的,要文明。”
“你也看營銷號了?那都不知道誰寫的呢。年年反三俗,年年反三俗。一點新意都沒有。滿嘴的仁義道德。那玩意唱京劇不俗,我天天唱京劇也賣不出去票啊,你看看麒麟劇社全靠師父一腔熱血當承重牆呢。”
“也有新意,今年說師父不可以在臺上編排王老爺子。”
“沒意思,你沒進德雲社的時候就有這文,這營銷號一點創新都沒有。都不能給我們提供砸掛的樂趣。還沒咱觀眾會整活呢。”
“嶽哥跟我說,咱們總說那一分褲的包袱,底下有一觀眾說是皮帶。”
“這不就挺好嘛。我就說咱觀眾會整活。以後也能用。”
“行~走啦,你坐穩了啊,我們得走了。”
到了喜劇人後臺的二人秒變嚴肅,不再打鬧。等大林的時候碰到了同樣是選手的常原。二人名氣不大他不認識孟孟,孟孟卻認出了他,小聲和九良介紹,“德壽寶文明,那位是和咱師父一輩的。咱得去打個招呼。”
“我知道,常原,也是選手。咱德雲社二十週年的時候見過。”
“怹師爺是咱師祖。咱師父管怹祖父叫師爺。”拉著九良主動上前打招呼,“常叔您好。我們是德雲社相聲演員。來助演的。”“常叔好。”
等人的常原一愣,“啊,給大林助演的吧。上次相聲劇的時候我見過你,有印象。去年我陪爺爺去德雲社的時候見過他,三絃彈的不錯。”
“對,您記性好。我叫孟雲堂。這是我搭檔也是我家先生,藝名周九良。”
九良開口,“常叔。”
“長得好看的結婚都早啊。”
“您誇獎。”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