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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剛拍攝完,路透就出來了,而且還是兩個人的路透。
那張圖一出來,他就知道這兩人是誰了。
再聯想到之前白珩使盡渾身解數也要幫喬擇爭取到角色這點,以及唆使威逼自己給喬擇正名這點,徐導瞬間覺得打通了任督二脈,目光也雪亮了起來。在娛樂圈談戀愛都能談得這麼張揚毫不避諱的,他也只能想到白珩一個人了。
喬擇的性子很難做出這麼囂張的事,極大可能是被白珩帶偏了。
思及此,徐導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教育他道:
「白珩胡來就算了,你也跟著他胡來。」
喬擇越聽越懵逼,心道什麼胡來,什麼注意影響,什麼公眾場合?
自己幹什麼了?
徐導不打算給他發問的機會,只留給他反省的時間,心累的揮了揮手,背著手走了。
喬擇認真思考,越想越懵。
自己在攝影組,除了鬥地主的時候外放聲音比較大,產生了些許噪音之外,其他也沒什麼需要注意的啊。
徐導到底要自己注意些什麼啊?
話說得也不明不白的。
喬擇邊思索邊朝角落走去。
在看到角落的人的一瞬間,腦海里什麼想法都沒了。
白珩靜靜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手撐著下巴,臉朝著陰影,下頜線勾勒出輪廓,整個人安靜的坐著,半截身子被陰影籠罩。
臨近傍晚,天色染上些許涼意,涼風習習吹到白珩身上,白色的衣領被吹開些許,似是察覺到涼意,白珩肩膀微微縮了下。
喬擇放輕了呼吸,看著在小椅子上睡熟的人。
今天沒有白珩的戲份,他怎麼來了?
腦海中浮現出了某個可能性,被喬擇下意識打斷。
自己都想什麼呢。
怎麼可能是因為自己。
劇組的小凳子很矮,又小,凳面又硬,白珩穿著一身今年vio的白色高定襯衫坐在上面,讓人生出影帝分外可憐的既視感。
喬擇有些心疼的放緩腳步,慢慢走近他,拿起手上的外套,輕輕給白珩搭上。
剛觸到白珩的瞬間,白珩眼睫毛緩緩抖動了下,隨即睜開。
白珩剛睜眼時眼神充滿警戒,下意識伸出手往外推衣服,看清楚來人後,眉眼之間放鬆了些許,揉了揉眉頭。
喬擇看著白珩疲憊的眼,滿心不是滋味。
這兩天拍戲的強度很大,特別是前兩天,全是白珩的單人戲碼,今天好不容易沒了白珩的戲,他還來劇組。
喬擇把手中的熱水杯遞給他:
「今天怎麼還來劇組了,在酒店好好休息不好嗎。」
白珩看到水杯,眼神暗了暗,不動聲色的接過水杯:
「沒事來看看拍攝進度。」
喬擇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你也太敬業了,戲明天也能看,別天天往劇組跑。」
白珩仔細摩挲著水杯的邊緣,沒吭聲。
喬擇見白珩摩挲杯子,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白珩有潔癖,怎麼能喝別人用過的杯子?
他懊惱的反應過來,剛準備說不好意思,就見白珩仰起頭,對著杯口喝了下去。
細長的脖頸線展露在喬擇面前,喉結隨著上下滾動。
喬擇伸出的手愣在半空中。
等到白珩把杯子遞給他,他還沒反應過來。
喬擇愣住,半天才反應過發問:「你不是……不是潔癖嗎?」
白珩搖頭,站起身,整理了下袖口:「不嚴重。」
喬擇回想起那天在自家被貓尿了一身差點當場去世的白珩,心道你騙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