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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是為了保護我,保護其他人,所以才讓我在家裡待著的。」
春川樹不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在付喪神們心中掀起了怎樣的驚濤駭浪——生病了會被剪刀剪是什麼意思?!剪頭髮、剪指甲?可審神者表現出害怕的情緒了,剪頭髮和指甲可並不會讓人害怕……不過人類有時生病或受傷,好像確實需要開刀做手術的。
「您說的用剪刀剪……」壓切長谷部皺著眉,小心翼翼地問,「是指手術嗎?」
「不算是手術吧,」把自己裹成一團的春川樹嚶了一聲,悲傷地看了看追問的長谷部,搞不懂他為什麼要把話題集中在這麼可怕的地方。
不過自己組織起來的臥聊不能就這樣半途而廢,是男子漢就要直面自己的恐懼!春川樹小小聲地吐槽道,「就是直接剪啊,不用縫針。其實我不生病有時也要被剪,只是生病時比較疼……雖然我最喜歡爸爸了,可他拿剪刀的時候真的好可怕啊……每次他一拿起剪刀,我就覺得自己好像沒有那麼喜歡他了。」
所有的付喪神都倒吸一口冷氣。
「那、那他都是……剪、剪哪裡啊?」明明自己也經常受傷,歷任的主人也要上戰場難免受傷,但加州清光還是被春川樹話裡透漏出的內容嚇得臉色煞白——跟敵人戰鬥受傷,和一個可愛又弱小的孩子被單方面折磨,這是完全不同的。
「不一定啊。」春川樹比劃了一下全身上下,「師父說是哪裡,爸爸就剪哪裡。有的時候好不容易長好的地方又要被剪一刀,還好我身上不會留疤,不然肯定很難看……」
如果說剛才付喪神們還覺得自己對審神者的父親可能有所誤會,現在可不再會這樣想了。大家的臉色都難看極了……
一個小學二年級就被剝奪了上學外出權力的孩子,被囚禁在家裡,直到成年才被重新放出來。他的身體不會留疤,就算告訴別人自己的遭遇,也沒法為自己討回公道……
更何況,受害人並不知道自己受到了欺凌和迫害。就算逃離了被囚禁的地方,也時時刻刻把「爸爸」掛在嘴邊,說那是他最喜歡的人,說「爸爸」對他有多好。成年形體的付喪神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在場的唯一一個短刀卻已經站了起來。
他走到審神者身邊,張開短短的胳膊努力抱住他,仰起頭無比認真地說:「讓我來幫你吧……幫你完成復仇,我就是為這個存在的!」
「啊?」春川樹其實一直都很關注小夜左文字,畢竟他是本丸裡唯一的小短刀,他很想跟他一起玩,又怕太熱情會把他嚇跑,現在被他主動湊過來抱住,新任審神者連忙伸手回抱,「你是說要幫我也用剪刀剪我爸爸嗎?」
小夜左文字默默地點了點頭。
春川樹忍不住笑了起來。
「謝謝,不過你誤會啦!」審神者垂下頭,試探著用臉頰蹭了蹭短刀的頭頂。爸爸一向不怎麼喜歡身體接觸,於是春川樹也養成了習慣。雖然他很粘人,可一般都是謹慎地拽著胳膊晃一晃,不會輕易越界。
仔細觀察確定小夜沒有躲閃後,春川樹這才放心,耐心地給這個講義氣的小朋友講道理:「爸爸都是為我好才這樣做的,我從來沒想過要報復他啊。再說了,我爸爸很強的,小夜你肯定打不過他。就算有一天他沒那麼強了,我也不會允許你去傷害他的,等他不那麼強的時候,我肯定已經長大了,我會保護他的。」
聽完這番發言,見多識廣的加州清光眼前一黑,痛心疾首到了極致。
審神者肯定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現在跟他說道理是沒用的。他病了,需要更專業的治療和幫助!還好他意外地穿越到了這裡,能夠徹底和他那個可怕的爸爸隔離開,總會有擺脫陰影徹底康復的那一天!
他連忙站出來攔下還想繼續跟審神者辯論的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