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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受傷……」提到手入,山姥切國廣總算清醒了一點,指著地上的打手簡單地給春川樹解釋了一下情況,「這個人是來收債的,不小心被墜物砸到了頭……剛才,我還以為他死了。」
「山姥切沒事就好了。」春川樹先是安慰了一下付喪神,然後很善良地轉身蹲了下來,仔細觀察了一下氣息奄奄的打手,「他現在還沒死呢。」他乖巧地提議說,「我們把他送到醫院裡去吧,放著不管不知道會不會死。」
打手頭目此時正處於腦震盪的眩暈和噁心當中,根本聽不清春川樹在說什麼,當然也無法順利理解他話裡的意思。否則,他一定會抱著這個好心少年的大腿痛哭著求他快點把自己送醫院。
同夥早就已經跑沒影了,節目組估計也沒那麼好心來救他,把他留在這裡他絕對會死的……
春川樹不是很瞭解普通人的生命力,反而是付喪神山姥切國廣對普通人類更瞭解一些,他在春川樹身邊跟著蹲下來說:「主人,把他放在我背上。我來背著他去找醫生。」
但春川樹覺得這樣不行。
「可他身上都是血,我們又沒有換洗衣服,再說山姥切你現在不是沒力氣麼。」說著,他掀開防雨布在打手身邊鋪好,把打手放上去,再推著他把他捲起來嚴嚴實實地包好,這才抗在了肩上,「還是我來吧。你知道哪裡有醫院嗎?」
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的打手被折騰得直翻白眼。
熱心又善良的春川樹帶著山姥切跑遍了整個小鎮才找到一家診所。掏光了打手先生身上所有的現金和值錢的東西抵醫藥費,又給他所在的追債公司打了電話,這才離開了診所。
出了診所的大門,山姥切國廣抬頭看了看太陽的位置,不確定地問,「主人,你是不是該回去上學了?」
春川樹也跟著抬頭看了看太陽。
作為植物,他對時間的估算能力比一般的人類和付喪神強多了,馬上確定自己必然會遲到,於是毫無心理負擔地說,「不了,下午我不去上課了,山姥切我們去遊樂園玩吧!」
山姥切有點擔心,偷偷從披風下瞅了瞅審神者,「為什麼?是學校不好玩嗎?」
金髮打刀還記得春川樹對要上學這件事明明就很期待,結果只是去了一上午就不願意去了……山姥切操心得就像個初次送孩子上幼稚園的年輕家長,總覺得孩子不願意再去肯定是有原因的。
「沒有,挺好玩的。」春川樹轉過頭對山姥切乖巧地笑了笑,掏出懷特給他的麵包和牛奶遞給金髮打刀吃,然後解釋說:
「爸爸的朋友們教過我的,如果上學時發現自己已經遲到了,那就說明這一天是不需要去上學的日子。遲到很容易被老師抓到,但一天不去被老師抓到的機率反而會小很多,如果被老師注意到問起來,還可以直接說自己生病了。」
直播間裡的觀眾們大部分都無心聽春川樹在說什麼,少有幾個聽到了的,只想大呼人不可貌相——明明長得像個模範生,結果卻意外地很懂壞學生的套路嘛。
山姥切對此倒是毫無想法,撕開包裝吃起了麵包。春川樹在他身邊繼續邊走邊邊說:「我爸爸說,他的朋友們過去讀書時大多數都是問題少年。但他也說,除了要好好學習之外,其他的小竅門聽聽也有好處。我爸爸說,只有他和師父上學時才是好學生,但師父說爸爸是在吹牛……」
絮絮叨叨的美少年和山姥切國廣把整個下午都花在閒逛上,把節目組發的地圖上沒標清楚的地方走了個遍。
被給予厚望的遊樂場裡只有摩天輪、旋轉木馬、滑梯和鞦韆這些老掉牙的設施,好在足以應付沒見識的審神者和付喪神,讓他們開開心心地玩上好幾個小時。最後,春川樹還用了懷特分給他的零花錢,和山姥切國廣在工作人員們異樣的目光下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