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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書的那個朋友,就是一個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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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書房裡出來,已經很晚了,好在明天沒課。
背抵著門,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卸掉了一般。
她大口喘著氣,嚇的。
哪怕在江叢羨面前表現的再淡定,她仍舊怕他。
他這個人的性子過於陰晴不定,可能前一秒還是溫柔的笑著,下一秒就沉起了一張臉。
林望書在他身邊,如履薄冰。
她是討厭這種生活的。
沒有自我,像個毫無靈魂的洋娃娃,放在他的城堡裡供他欣賞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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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七天假,旅遊回家的人很多,機票也不好買。
林望書只買到了第三天上午的。
這樣林約過來,也還能玩四天。
她給姥姥打電話,讓她記得把林約的作業裝上。
原本她是想讓姥姥也一起跟過來的,不過姥姥最近找了個新工作。
幫人家帶孩子,還算輕鬆,工資也高。
如果現在走的話,這份活很快就會被別人給搶走。
姥姥說:「等忙完這陣,姥姥就帶著小約一起去見你,給你做你最愛吃的酸菜。」
林望書點了點頭:「你在家也有注意身體,別太累了,知道嗎?」
「姥姥知道,你別替姥姥擔心,照顧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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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叢羨少有休息的時候,假期也得出去應酬。
那次以後,尋雅聯絡過她幾次,不過就是聊些比較日常的話。
並沒有提起那件事。
明眼人似乎都能看的出來,林望書對江叢羨的抗拒。
尋雅知道,這其中肯定發生了很多。
既然林望書不想說,那她就不問。
兩人東扯西拉的聊了一會後,尋雅問她:「你最近和徐景陽聯絡過沒有?」
「給他打過一個電話。」
畢竟他也是因為自己才會受傷,她覺得自己也應該慰問一下。
不過徐景陽說自己恢復的不錯,沒什麼問題。
但林望書能聽出來,他只是為了不讓自己擔心而已。
電話結束通話後,林望書抱著衣服去了浴室,手機在桌上接連響了好幾聲。
房門隔絕了聲音,她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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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外,徐景陽看著因為無人接聽而自動結束通話的電話。
有點擔心。
他是從醫院偷跑出來的,因為想見她。
那天她被江叢羨帶走以後他就開始後悔,不該那麼輕易讓她走的。
她的模樣,分明就不是自願。
她對那個男人有抗拒,也懼怕,也有忌憚,卻唯獨沒有喜歡。
如果是因為錢,自己可以幫到她的。
林望書的地址是他動用職權,在學生會的入會申請裡找到的。
蠟燭是從醫院逃出來以後,被一個擺攤的阿姨攔住。
她說這種蠟燭有香味,小姑娘都喜歡。
他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聽到小姑娘都喜歡這幾個字,就頭腦一熱買了幾個。
電話沒人接,應該是去洗澡了。
他拿出打火機,把那幾根蠟燭點好擺放在地上,想著等她洗完了,開啟窗戶就能看到。
尋雅和她說了,林望書最近這些天的心情不是很好。
他希望自己能做點什麼,逗她開心。
這裡的路燈前些天因為打雷壞了,路邊暗,只有別墅裡的淡淡燈光洩出來。
黑色的邁巴赫在院前停下,江叢羨看了眼車窗外不遠處正專心擺放蠟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