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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鸞珠平時喜歡看書,但她對戰事兵法沒有興趣,這方面看得少,現在聽了楚寰的解釋,虞鸞珠頓時覺得好有道理,也更加佩服沉著自信的楚寰了。
「還是王爺英明,我就沒想到。」虞鸞珠雙眼明亮地看著他。
這樣的眼神,讓楚寰想將她壓到床上,讓她用另一種方式仰慕他。
「天熱,你幫我擦擦身子。」
已是六月中旬,江南比京城更熱,還悶,楚寰在山裡走了趟,脫了鎧甲,裡面的中衣幾乎濕透了。
虞鸞珠見他如此狼狽,沒有想太多,叫百靈、金雀快去備水。
山外有條溪流,普通將士們都直接跳河裡去洗澡,楚寰、虞鸞珠的水都是專人抬過來的。
項淵拎了兩大桶乾淨清澈的溪水進來。
在外不比在外府,下人也不多,楚寰不喜叫丫鬟們伺候,虞鸞珠只能親自上。
帳裡點了燈,楚寰只穿一條中褲坐在木椅上,只需要虞鸞珠為他擦背,別的地方他自己擦一擦就好。
虞鸞珠第一次伺候別人沐浴,看著楚寰寬闊結實的脊背,明明只是妻子照顧丈夫沐浴,虞鸞珠卻莫名心慌意亂,小手抓著巾子落在他背上,就像在擦一塊兒發燙髮熱的烙鐵,燻得虞鸞珠的臉都跟著紅了。
「王爺這裡怎的有條細疤?」虞鸞珠很緊張,她想跟他說說話。
楚寰疑道:「疤?」
他反手摸了摸,明白過來,楚寰背對她問:「新疤還是舊疤?」
虞鸞珠紅撲撲的臉湊過去,仔細瞧了瞧,道:「應該是新疤,不過已經結痂了。」
楚寰低聲分析道:「那就奇怪了,我這三年都沒有上過戰場,平時在工部當差,也沒有親自動手做什麼,如何得的疤?你再看看,這像什麼東西留下的傷痕?」
虞鸞珠哪裡見過多少疤呢,看了又看,她覺得楚寰背上的這條疤與他臉上的舊疤很像,像指甲抓過的——
就在這時,虞鸞珠忽然記了起來,之前有一晚楚寰時間過長了,虞鸞珠忍得辛苦,又不能叫他,怕被營帳外面的侍衛聽見,便用力抓了楚寰幾下,藉此提醒他該結束了。
那畫面湧現腦海,虞鸞珠羞得耳朵都紅了,小手將巾子往他肩上一搭,虞鸞珠惱羞成怒地往外走:「王爺自己洗吧,我沒力氣了,去外面歇歇。」
楚寰反手一抓,身體跟著轉過來,恰好將倒仰過來的小王妃抱了個滿懷。
「怎麼臉這麼紅?」楚寰笑著問她。
虞鸞珠看出他早就知道那疤是怎麼來的,故意騙她回憶更多,惱得扭過頭,抓他的手:「王爺放開我。」
楚寰眼中似著了火。
她嬌氣,她規矩多,白日在馬車裡不能動手動腳,晚上也要求不能時間太長,這一路下來,楚寰剋制了一個多月,此時氣氛這麼好,楚寰想獎勵自己一次。
「項淵跟我說,你擔心我擔心了一下午,可是真的?」楚寰將她提起來禁錮在懷裡,捏著她的下巴問,不許她害羞閃躲。
他赤著胸膛,虞鸞珠往下看也不行,往上看就是他犀利灼/熱的眼睛,只好閉上眼睛,焦急道:「還沒吃晚飯,別的將士隨時可能過來找王爺商量戰事,你別這樣。」
她已經感受到了他高昂的意圖。
楚寰偏要這樣,攥著她的手腕道:「我是王爺,皇長子,便是定王求見,沒有我的允許,他也只能在外面等。」
話音一落,楚寰捧住她的臉親了起來。
虞鸞珠小手拍他,將他肩上的巾子拍了下去,觸碰到他汗濕的肩頭,想到他一身臭汗只擦了後背,愛乾淨的虞鸞珠無法忍受,一邊躲避他的唇舌一邊拒絕:「王爺還沒沐浴,王爺身上都是汗——」
「是嗎,那你現在幫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