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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沒有非分之想,是擔心她們惹公主難受……」廖子孟平日裡不說,可那副關心則亂的樣子實在騙不了誰。
「那廖英雄老實說說看,我與中原女子哪個更好看?」古蘭燕翹起狡黠的唇角,追問起來。
廖子孟擦了把汗,舌頭緊得打結,無奈生性太過老實,不敢有所欺瞞:「在下見過的女子不多,但公、公主比見過的都、都要好看……」也許是心神飄蕩所致,腳下的石坎絆了腳,廖子孟一個趔趄差點兒向前撲倒。
「哎呀,廖英雄當心。看來這中原的宮殿倒是比西番危機四伏呢。」古蘭燕與大侍女相視一笑,趕忙將人扶住了,再鬧下去怕是要把廖子孟鬧得掉進池子裡去。
等西番的隊伍浩浩蕩蕩到了殿前,廖子孟臉上窘迫的紅意才將將褪下。卻不想一眼望見正殿迴廊處熟悉的人,驚得廖子孟連退兩步。那人不就是跟隨三弟回家的齊老弟嗎?怎麼今日搖身一變,竟穿得華貴非凡,怎麼都不像是個三品侍衛的衣著裝扮啊。
而正在迴廊吩咐禮儀事宜的祁容也不巧望見了西番來的隊伍,更不巧的是還與一束望向自己的視線對上了。這一望就不得了,四皇子頓時心生不快,滿宮裡的侍從還沒人敢如此大張旗鼓地打量他呢,這西番來的人莫不是挑釁?於是暗暗記下了那人的長相,以備留作刁難。
稍顯冷清的偏殿裡,坐在正座裡的人乃是如今擁有至高皇權的皇上。而坐在擁有至高皇權男人懷裡的廖曉拂則顯得不那麼舒坦了。
「皇上還是別鬧了,這回禮的單子還請皇上再好好過目。」廖曉拂緊繃著雙肩,好像稍不留神就要將自己摔下去了。從前皇上沒去北境,言談舉止猶如模子雕刻出來般規矩,怎麼走了一趟北境,就與軍中將士們學了一身痞氣,時常對他動手動腳。
祁謨也是拘謹了好幾個時辰,難得輕鬆自在,像個武將把整張大座都坐滿了,膝頭大岔著,中間坐著廖曉拂。「嗯,朕聽著呢,拂兒說就是。」
廖曉拂看了看緊勒在腰上的手臂,吐出一口長氣,算是徹底放棄了。「也罷,方才這單子經安王過目,想來出不了什麼差錯。倒是皇上下了朝就在養心殿議事,連送去的午膳都原封不動退回來,嚇得那御廚直接跪下磕頭,生怕是自己手藝不合皇上胃口,差些請罪告老還鄉去。」
「朕倒是不知道,宮裡還有這麼多匪夷所思的規矩。」祁謨笑笑,一見了廖曉拂,揪緊的神經和疲憊的身子一齊放鬆下來,反問道:「朕也不想餓著啊,朝臣也站了兩個時辰,滴水未進,你著人送進來的食盒朕又怎敢動筷?但真真想不到一日未用午膳就能驚動了御廚。拂兒你說,若有下次朕要如何?」
廖曉拂心思細膩,兩根中指沾了清涼膏,一邊替祁謨揉按太陽穴一邊娓娓道來,語調輕如夜間的風:「皇上有所不知,滿宮裡的侍從皆是伺候聖上的,龍體安康關乎天下,自然不能馬虎。皇上每日碰過的菜餚,喝過的湯水,咬過的點心,也都是記著數的。所謂在其位而謀其事,御廚最怕的莫過於送進去的膳食被原封不動打回來,這就好比大臣遞進養心殿的摺子皇上連個硃批都沒下就送回府裡了。」
「拂兒說得在理,是朕疏忽了。還是從前當太子逍遙,想吃便吃,愛吃不吃,吃不完還能賞人。這倒是麻煩了,不動食盒也能將御廚嚇著。」頭上按得解乏,祁謨也嘗到了美人在懷食之無味的滋味,緊了緊懷,將臉貼過去。
「這也好辦。皇上若真騰不開手,便寫個字條扔進食盒裡去,叫人將菜餚留住,或送到咱家那處去。」廖曉拂心疼宮裡的糧食,在太子殿裡縮手縮腳習慣了,生怕哪日宮裡開銷過大,皇糧虧空。
祁謨見他皺著眉頭,便知道小小的心眼算計些什麼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剛欲趁人不備一親芳澤,不想小福子猛坐直了身子,自己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