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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梨心思被戳中,氣得發抖,她咬牙承認了,「是,我想不明白,我也很努力,為什麼成績總比不過你;明明我跟韓沉西青梅竹馬一塊長大,為什麼你橫插一腳,他就不理我了。」
大概高二的三次月考過後,葛梨發現她考不過弋羊,再加上那段時間,老師們整天誇獎弋羊聰明、會學習,她的心裡就埋下了嫉妒的種子,她把弋羊當成了她的假想敵,事事與她比較,甚至一節課上,老師看向她的次數少於看向弋羊的次數,她都要斤斤計較,幾天難以釋懷。
她向來驕傲和要強的內心,容不下弋羊這個人。
她眼紅她,同樣看不慣她,卻沒有實力對付她,她絕望極了。
而更讓她絕望的是,弋羊自始至終沒把她放在眼裡過,更別談競爭對手。
於她而言,弋羊清高得令人討厭。
只是她扭曲的想法、荒唐的洩憤舉動,落到弋羊眼裡,太過可笑,也太過小家子氣。
「韓沉西為什麼不理你,那是你倆的事,你去問他。」弋羊懶得耗費精力跟她斡旋,「至於成績,如果你非要跟我比的話,那我告訴你,我站在這兒我就是你的天花板,你努力也夠不到的頂點。」
她很煩,話音一落,也不管如何刺激了葛梨,掉頭走出物理組辦公室。
走廊上被劉志勁攔住,她說了句,「我不用她道歉。」然後下了樓,剛拐出紅樓的大門,就看見韓沉西著急忙慌地跑來。
四目相對片刻,韓沉西嘆口氣,他沒有多問,該知道的,班裡已經傳開了。
他認真打量弋羊一番,看到她手背延出一道血跡,拉她去醫務室清傷。
醫生塗了碘伏後,弋羊開玩笑說:「又沒毒。」
韓沉西說:「但你心裡有氣,我得表現好點。」
弋羊笑了:「是有點生氣,兩個小時做的卷子,就那麼沒了,我還期待著這次拿滿分呢。」
韓沉西淡淡哦了聲,幫她貼上創可貼,慢悠悠說:「我以為你會我的吃醋呢。」
弋羊先是搖搖頭,否定他的說法,後又歪著腦袋,自忖片刻,道:「也有一點。」
當晚正常上晚自習,葛梨沒出現,第二天考試,她缺考了。
下午,韓沉西提前半小時交英語卷子,他出校門去找了她。
打電話把人從家裡叫出來,倆人站在衚衕口說話。
此時還沒到下班時間,衚衕口來回走動的人很少。
韓沉西看葛梨眼睛哭腫了,問說:「你媽昨天罵你了?」
葛梨埋頭不吱聲。
韓沉西似乎也不是非要等到她的回答,他繼續問,「認識到自己做錯事了嗎?」
葛梨嗤笑說:「你是來替弋羊討公道的麼?」
「不全是。」韓沉西說,「我也要為我的清白討個說法。」
葛梨一愣。
韓沉西背靠住牆,語氣淡淡地說:「我問你,你真的喜歡我嗎?」
葛梨儼然沒料到他如此直白地問出這個問題,一直以來,韓沉西都在逃避她的靠近。
葛梨認真想想,才點點頭。
韓沉西輕笑出聲,「葛梨」,他喊她一聲,「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初一初二,一直有人說咱倆是青梅竹馬,可到初三的時候,我們班轉來一個外省的男生,人長得不錯,關鍵學習好,跟你不分上下,漸漸全校開始傳,你跟他關係不一般,別人問你,你沒否認,卻突然解釋說,我只是你鄰居家的大哥哥,為什麼?」
葛梨驟然臉色變得蒼白。
韓沉西掃她一眼,又移開視線,「你其實誰都不喜歡,只是想透過我證明你有魅力,人緣好,既可以保持優異的成績的同時,又可以和混得好的差生打成一團,你知道差生和好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