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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見李學武敬菸,想了想也就接了。 互通的參軍時間,還是同期。 兩人互相問了番號,聊著從軍的事,聊著各自的部隊生活,有時還哈哈地笑一陣,全沒有了在別墅裡的拘謹和約束,更沒有了面對威勢和冷漠時的不自然。 抽了兩支菸,想要點第三支的時候董文學和任主任出來了,見李學武在車前站著,董文學複雜地看了李學武一眼,沒說什麼。 李學武給兩人開了車門子,自己也跳上副駕駛,沒有再往別墅看一眼。 司機還是跟來時一樣,一言不發地啟動車子原路返回。 這一路上坐車的三人都是看向窗外沒有交談,李學武卻感覺莫名的輕鬆。 嘎斯吉普把三人又送回董文學的家門前,便調頭離開了。 兩人低聲說了幾句,董文學便客氣地把任主任送走。 李學武也提出告辭,言說家裡還有事兒。 董文學知道他們家情況,所以也不多留他,告訴他以後每個週日有空就來坐坐。 李學武答應一聲取了車子就往回騎。 到家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剛支上車梯子準備進屋,就聽大院裡劉光福咋咋呼呼地在挨家挨戶傳達三位大爺召開全院大會的指示。 李學武掀開厚布門簾子進了屋,對著母親劉茵說道:“怎麼那麼多會啊?唱戲的都不敢這麼頻繁吧” 正在倒水讓他洗手的劉茵說道:“後院許大茂打老婆了,說是許大茂不三不四的在外面鬼混,三位大爺要給處理呢” 李學武想起怎麼回事兒了,感情是昨晚傻柱導演的作品。 昨晚傻柱把許大茂扒光了晾了一宿,傻柱自己也跟著食堂睡了一宿。 不得不說這傻柱是為了報仇無所不用其極的人物,一根兒筋,就連回家相親都放棄了。 早上許大茂酒醒了也被凍醒了,看見自己被綁著,成了桉板上的待宰之魚,沒辦法只能叫了傻柱爺爺才被鬆綁。 但是傻柱嘴上不饒人啊,說許大茂要強姦人家女同志,被他制止了,許大茂應該感謝他。 好傢伙,就算許大茂喝斷片兒了也想不出傻柱有什麼理由救自己,不在邊兒上看熱鬧就不錯了。 許大茂哪裡肯相信傻柱的鬼話,但是沒辦法只能嘴炮強者放狠話,但是內褲找不到了,只能悻悻地回家。 回家的路上,許大茂隱約想起自己昨晚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 自己是被李學武叫人弄出來的,現在自己被傻柱收拾,一定是李學武跟傻柱串通好的收拾自己。 其實這內褲被傻柱偷偷塞灶坑門了,也不嫌棄髒,就為了報復許大茂給他拆臺。 這許大茂回到院兒裡見三大媽和賈張氏幾人聚在水龍頭邊兒上看著前院兒李家方向滴滴咕咕,猜想到一定是李學武抱著孩子回來了。 許大茂是不想跟一群老孃們兒在一起扯老婆舌兒的,沒有刻意躲著,想要繞過幾人回家,但是自己走過去的時候被賈張氏瞪了一眼,呸了一口。 得!還是棒梗那檔子事兒鬧的,這老婆子還在怨恨自己呢。 自己天天上班,婁曉娥又是個不管事兒的,平時總往孃家跑。 可這賈張氏是天天在家的,這說不上哪天就被這老婆子壞了,不行,得給她找點兒事兒做。 “幼~幾位嬸子聊著呢” 見許大茂過來搭話,這幾個老孃們兒直覺得詫異。 這許放映員傲氣得很,平日裡就屬他們家的日子好,平時根本不搭理自己這些“窮人”的,今天怎麼走過來搭話兒了。 三大媽家住在前院兒門口,三大爺又常佔許大茂的小便宜,所以兩家最熟,三大媽接話兒道:“大茂,這是剛回來啊?” 許大茂就怕別人知道這點兒事兒,乾笑兩聲,問道:“我聽你們剛才聊李家了,李家怎麼了?” 這幾個娘們兒不知許大茂跟李家關係,自然不會回答許大茂的話。 但是賈張氏是知道許大茂家跟李家沒什麼關係,以前許大茂父親在這邊住的時候跟李家就不怎麼太融洽。 “我們正說李家好像有孩子哭的事兒,咋?你知道?” 看見賈張氏接茬兒,許大茂心道等的就是你,我把話兒一露,你們就去議論去吧,李家還不收拾死你,這樣李家也別想好,這就叫一石二鳥。 賈家偷自己的母雞,李家傲氣的像只公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