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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涇松:“對,忘記正事了,賀先生,那東西呢?”
“什麼東西?”
徐涇松說:“我爸跟我提過,當年有個人來做環評,第一份做錯了,第二份另做,那人做完就不見了,這麼些年,我們也找過幾回,結果沒找到,誰知道你竟然幫了我們這麼個大忙……”他笑著,“那份環評報告,在哪兒?”
“哦?環評報告?”賀川說,“我怎麼聽說,你是來讓我們見個朋友的?”
“見朋友不急,待會兒有的你們敘舊的時候。那報告先讓我見見?”
賀川抽了口煙:“見不到朋友不安心。”
“還挺重情義。”徐涇松笑了笑,把菸頭掐桌子上,起身朝蔣遜走去,“你也挺重情義,我可聽說,你昨晚上從槍下救人?”
蔣遜神情自若地說:“哪這麼神,我自救罷了。”
“自救什麼,他們又沒怎麼你。”徐涇松走近了,低聲說,“認識你這麼久,還不知道你有這個本事……也不知道你跟個認識十來天的人就能上床……”
他摸了摸蔣遜的臉,蔣遜偏頭躲開了,徐涇松笑著:“在我這裡倒裝清高,追了你一年還吊著我……”他側頭看著賀川,“怎麼,是他床上伺候的你特別好?”
賀川抽了幾口煙,把菸灰一彈,沒望那邊,聽見蔣遜輕笑:“是不錯。”
“那跟我試試,你比比。”
正說著,外面的人終於敲門進來了,光頭頂著張青紫的臉,說:“老闆,車裡沒有。”
徐涇松笑了笑,問賀川:“車裡沒有,那會在哪兒?”
賀川明知故問:“哦?那在哪兒?”
徐涇松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看蔣遜,笑道:“也沒地方可以藏,把衣服脫了,別讓我找人代勞。”
賀川一笑,叼上香菸,脫下衣服,蔣遜朝他瞥了眼,徐涇松說:“你也脫。”
蔣遜望向他,徐涇松重複:“你也脫了。”
那邊賀川把羽絨衣往地上一扔,說:“先看我這兒。”
徐涇松說:“不急。來,衣服脫了讓我看看。”
蔣遜淡定地把外套脫了,剩下里面的貼身毛衣,細腰豐|胸藏不住,徐涇松看都沒看地上的外套,他摸上蔣遜的腰,在她身上一路捏,說:“好像是沒……這兒呢?”用力揉了把她的胸,“這兒藏著什麼?”
蔣遜握住了他的手腕,狠狠一記反手,邊上馬上站出一個人,拿槍指著,徐涇松笑著:“力氣挺大,手怎麼了?怎麼都傷了?”
“昨天晚上有個瘦高個脫我衣服,手被他弄傷的。對了,他死了沒?”
徐涇松說:“沒死,躺著動不了,還有那強哥,頭上包了圈紗布,這會兒我讓他休息去了。”
“可惜了。”
徐涇松說:“你看看,這男人都不吭聲,你找的是什麼人?我要是當著他面把你睡了,你信不信他也不吭一聲?”
“你有這個本事再說。”
徐涇松笑笑,沒再接著摸蔣遜,他踢了幾下蔣遜扔地上的外套,拎起抖了抖,沒東西,這才把目光放到賀川身上。
賀川支著桌子,眯眼抽著煙,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那邊的動靜。他就一件毛衣,一條牛仔褲,藏不了東西,徐涇松衝手下:“拿過來。”
手下撿起羽絨衣,給徐涇松遞過去了,徐涇松摸了兩下,發現了異樣。
他一笑,翻到裡面的口袋,拉開拉鍊,拿出了一疊紙,是份環評報告,一堆專業術語,最後一張有公章,不知真假。
徐涇松低頭拍照,把照片發了出去,說:“先讓人看看是真是假。”
蔣遜問:“我那朋友呢?”
徐涇松說:“急了?行,可以讓你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