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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溪不自覺慌亂起來,面頰越來越紅,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就這麼微微地慌著,抬手去扒拉他握著自己胳膊的手,紅著臉低著聲音:&ldo;放手。&rdo;
手心裡觸碰到的面板嫩得像水豆腐,曹硯不想鬆開。看著跟自己距離很近的女人紅了臉,心裡蠢蠢欲動地還想做點別的。
有點鬼迷心竅的感覺,他沒回來的這幾天,一直在想這個女人在家裡都在幹什麼。
今天沒忍住回來了,結果就看到她又在和別人打遊戲,過得很快活的樣子。
之前他覺得貝奚溪過得快活不快活根本和自己無關,只是她惹了自己,就要承受應得的結果。
現在,看她根本不在乎他,在他不在的時候還能耍得那麼高興,為什麼就那麼刺眼呢?
所以,他還是討厭她?根本不能容忍她過得高興快活?
可是……為什麼在兩個人的距離拉近的時候,又那麼想親她?
很煩躁。
曹硯一把鬆開奚溪的胳膊,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領域,去衣帽間找了衣服,開門往洗手間去。
奚溪坐在床上,低頭看看自己被曹硯攥得有點紅了的胳膊,再把目光轉向響聲落下來的房門。耳根還有點紅,心裡想的是,剛才曹硯一副很想親她的樣子,是瘋了嗎?
再想想,好像跟瘋不瘋也沒關係。
男人本來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在這種事情上,理智很多時候會被下半身支配,也就是所謂的精蟲上腦。
即便她是曹硯最討厭的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還是會挑起他男人的本能。
可是……原身在小說裡從來也沒有挑起過啊……要不然他倆也不會一直是名義夫妻。
奚溪面色沉思,覺得大概就是行文裡強行讓男主沒有男人這種本能了,只有這個解釋合理。
而事實應該是,曹硯就是一個普通又俗套的男人,沒有小說裡那麼清新的設定。
腦子裡捋出這樣的邏輯,奚溪不再繼續在房間裡呆著。
曹硯拿衣服去洗澡了,說明今晚是不走的。這個小別墅裡沒有其他臥室,連客房都沒有,他當然也不可能去其他地方睡。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種事還是免了,就算曹硯心裡討厭她,也還是有點危險。
男人女人嘛,環境合適,氣氛到了,誰都保證不了不會真的發生點什麼。
為了讓曹硯給女主留個從裡到外的清白,也為了自己不會白白被他佔便宜,奚溪伸腳下床,找到拖鞋穿上,然後拿上手機耳機又抱了床上的被子,開門悄悄下樓,往客廳沙發上睡著去了。
客廳裡的沙發還算寬大,只不過韌性柔軟度上沒有床墊睡起來那麼舒服。
奚溪裹著被子枕著一個靠枕,能聽到樓上洗手間傳出來的嘩啦啦水聲,還有吳姨在房間跟家裡人說話的聲音,不是在打電話就是在影片。
她本來就是遊戲沒打盡興被曹硯回來打斷的,現在睡在沙發上自然一點睏意都沒有。
她穿越前家裡條件就不差,所以也有嬌氣的毛病。而原身這具身子明顯更少吃苦,就睡個沙發都睡出了渾身的不自在,哪哪都難受。
沒有睏意,奚溪並不強迫自己去睡。
她把手從被口伸出來,解鎖手機開始隨便上網。
她是不太看貝奚溪微博下的評論的,也不會在睡前去看有關自己的八卦,因為十成會看到有人罵她,八成會影響到心情,繼而影響睡眠。
有時候說起來挺迷的,貝奚溪紅是因為這些粉絲,每天被罵也是因為這些粉絲。
她的顏粉戰鬥力都不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