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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也暗暗地觀察了赭溫妍近一天,也能看出她和蘇諾之間的不一般。
兩人數次無意識的眼神交匯,身為過來人,蘇母也知道那是什麼,便確定了赭溫妍可能就是小時候蘇諾口中的那個女人,也便有了剛剛的那一幕。
也是難得,蘇母真的開了個玩笑。
蘇諾下意識地望了赭溫妍一眼,然後開啟錦袋,手伸進去,觸手一片溫涼的滑意。
玉?
「玉佩?」看清手上的東西,蘇諾疑惑出聲,怎麼覺得這個玉佩看著有些眼熟?
赭溫妍看到蘇諾手中的玉佩神色一暗,這個玉佩她找了近十年都沒找到,可不就是上一世她初遇蘇諾時,送給她的那塊玉佩?
沒想到竟然在這兒?
「這個錦袋是你小的時候交給我,讓我保管的,我也從來沒開啟看過。」蘇母也是第一次見錦袋裡的東西,聽出了蘇諾口中的疑惑,也只是把她所知道的告訴她。
「大概是你六歲的時候,突然有一天你將這個錦袋交給我,讓我幫你暫時保管,在你長大後……」蘇母望了望赭溫妍,又繼續說道:
「主動帶一個女人回來的時候,再把這個給你。」
「這是我小時候給媽的?六歲?」蘇諾望著手中的玉佩,喃喃出聲,她的腦中有關六歲前的記憶都是一片空白。
而蘇母所說的這個玉佩是她交給她保管的,更是毫無印象。
莫不是六歲的那一年發生了什麼?
「我六歲那年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蘇諾尋不到記憶,就只能問她身邊最親近的人。
「沒有,和往常一樣,那天你正好幼兒園畢業,回到家就從書包裡將這個錦袋拿出來給我。」蘇母回憶著,依稀還能記得那時蘇諾的些許神情,稚嫩的臉上出現的與年齡不符的慎重,眼睛透亮又若深淵,說話的語氣像是在交待什麼生死攸關的大事。
蘇諾和蘇言雖然是同胞姐妹,但性子卻彷彿是兩個極端。
蘇諾從小就不愛笑,每天端著張臉,老神在在,經常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裡,完全不像個孩子。
蘇言則哭哭鬧鬧嘻嘻哈哈的模樣,即使現在也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聽了蘇母的話,蘇諾沒再多問,只盯著手中的玉佩看,為什麼她會覺得那麼熟悉?
蘇諾下意識地用手敲了敲腦袋,好像已經是一種習慣的動作。
「頭疼?」赭溫妍看著蘇諾並不輕柔的動作,咚咚咚的聲音,敲得好像是她的頭一樣,伸手握住蘇諾的手,讓她不再動作。
「嗯?不是。」蘇諾好像並不知道她剛剛在做什麼,感受到手上的一陣涼意,轉過臉望向赭溫妍,依舊是那一副疑惑的表情。
赭溫妍揉了揉蘇諾的頭,笑了笑,也沒有再多問,只和蘇母攀談起來。
「伯母,諾兒小時候也像現在這樣嗎?總是沉默寡言的?」雖然在她的面前,蘇諾有時候像個話嘮,又極易害羞,還不經逗。但是旁人面前的蘇諾可不就是沉默寡言,還冷冰冰的?
「現在已經好多了,小時候的小諾啊,比現在還要安靜,不過也很懂事乖巧,從來沒讓我們煩心過,但有時候總覺得那小小的身體裡裝滿了心事……」談起蘇諾,蘇母的話也漸漸多了起來。
蘇諾小的時候,豈止是寡言,說是不近人情也不為過。
但是卻很有主見,小小的年紀,在別的孩子只想著玩的時候,她剛能走,每天就自己早早地爬起來,沿著院子跑步。
在蘇母練字或是彈琴的時候,也安靜地坐在一邊看著,好像是在認真學習。
若不是有一次蘇母看到蘇諾踩著椅子,拿著毛筆在她平時練字的桌上練字,她還不知道,蘇諾的字寫得那麼好。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