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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點頭,掌櫃的立即就笑了。丸子一口氣給她花了十張。除了不是祖傳的畫冊,每張花樣子都是京城的時興。掌櫃的做這一行的自然有眼力見兒,一看就歡喜得不行。她給銀子也爽快,一口氣給了二百三十兩。
丸子將銀票揣進懷裡,憂思沉沉地離開了繡房。
然後轉頭就去鬧市租了一輛牛車。又一口氣買了一堆補身子養頭髮養臉蛋的吃食,整整裝了一車,歡歡喜喜地回劉家莊。
同樣剛從村外回來走了一腳泥的徐宴,一眼就看到坐在牛車上的丸子。
徐宴:「……」
丸子心裡都咯噔不起來了,被撞見太多,她臉皮已然足夠厚了。
跳下車,她西子捧心狀,語氣低低的解釋說:「……宴哥你也從外頭回來?啊,我這不想著要離開村裡。窮家富路,窮家富路,必然是要準備好充足的吃食。」
說著話,她注意到徐宴的目光落到一對紅棗黑芝麻阿膠之類的東西上,丸子於是卑微地低下頭:「這不是想著上回小產傷了根子骨。既然去鎮上,順便請大夫號脈。老大夫號了我的脈後說我身子尚未完全恢復,還需好好地補一補,便買了這些回來……」
這熟悉又相似的口吻,徐宴:「……」
兩人一牛車,悶聲不坑地到了徐家院子前。
車把式將牛車趕到徐家院子外面,下車順手幫丸子卸了貨。
丸子抓了一把松子糖給他,多謝他。
徐宴低頭看著地上一堆吃食,注意到最大的那一帶:「……大夫說你身子還需要松子糖榛子糖梅子糖補一補?」
丸子回頭一看,表情略閃爍。
她走了兩步,彎腰抓了一把:「唉,宴哥,這不是都快離開劉家莊,我有些捨不得麼?」
丸子塞了一顆松子糖進嘴裡,一臉愁苦地嚼著,道:「爹孃去了這些年,我再也沒吃過一顆糖。看到鋪子裡有賣的,我一時間觸景生情的,就忍不住買來一些憶苦思甜。」
聽到咯嘣一聲的徐宴:「……」
再次強調,徐宴自詡是個君子,委實不願當面揭人短兒。
這話他再說第二次,並非是他捨不得她吃這一袋子糖,而是這半袋米的零嘴兒也太多了。若非實在憋不住,他不會說這樣的話:「松子糖,梅子糖,榛子糖,這些郡裡都有。你若想憶苦思甜,去郡裡憶也是一樣的。」
徐宴走過去拎起糖袋子,發現沉手的厲害。有心想問她:「路上撿銀子了?怎地突然對自己這般大方?」
丸子瞪著眼睛無辜地看他:「不是宴哥你叫我要多顧著自個兒麼?你說我若是不好好照顧自個兒,將來也是你跟乘風的拖累。」
徐宴:「……」話好像是他說的沒錯,但聽起來怎麼就這麼怪?
徐宴單手拄唇乾乾地咳嗽一聲,又問:「『觸景生情』我便不問了,你這『憶苦思甜』的詞兒是跟誰學的?」
丸子眨了眨眼睛,一臉心虛地問他:「怎麼了?難道我用錯了?」
「你說呢?」徐宴瞥著她。
丸子又嚼了一顆松子糖,委屈巴巴又怯生生地道:「我其實是跟你學的。」
徐宴:「……」
第26章 十兩銀子買來的童養媳(5)
第二隻惡毒女配
冬日裡晝短夜長,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便到了除夕。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離村子, 徐家今年便沒存什麼年貨。先前採買的那些東西,全被丸子製成路上便於攜帶的吃食, 妥善包著存在箱子裡頭。徐乘風趁大人不注意偷吃後便盯上這箱子,時常來看兩眼, 生怕將來一家子搬走落下這個大寶貝。
因著丸子弄吃食的這手藝, 徐乘風小童自覺受制於人,如今都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