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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鬆下來才有心情仔細去看人少的那一方都有誰,一看頓時樂了,「沒想到今晚還有人轟轟烈烈跑臺上來加戲。」
金鐮侃也微露驚訝,怎麼趕一塊了?也好,省得髒了他的手。
「被加戲」的衛小娥被無數雙或鄙夷、或幸災樂禍,唯獨沒有的同情的目光同時盯著,心中慌亂無以復加。
狀元街那數座牌坊可不是擺設,數百年傳統,當地對女人的操守要求尤其苛刻,像她這樣的放以往要沉塘的。
心中慶幸,這不是一百年前她要浸豬籠,也不是十幾年前她要被遊街,這是八十年代,大不了一走了之,把目光放在孔德偉身上,你願意跟我走嗎?
恐怕她要失望了,見到這個陣勢孔德偉先慌了,大喊饒命,「都是這女人勾引我,她說只要我跟她好,她就讓她大伯哥給我漲工資,我媽治病需要錢,我是被迫的。」
讓婆家大伯哥漲工資,枕頭風還能隔著枕頭吹?難道這衛小娥還跟大伯哥佘建國有一腿?
被眾人狐疑八卦的目光盯得臉上發熱,佘建國大吼一聲,「都給我離開這裡,再不走,今晚廠裡要是丟了東西,我讓公安挨個去你們家裡搜,不想被上門搜家就趕緊給我滾!」
八卦好看,麻煩沾上可抖不掉,佘建國這麼威脅,好多人已經準備向後轉離開了。
就聽衛小娥突然狂笑出聲,佘建華一個巴掌扇過去,「賤人,你還有臉笑,今天晚上佘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衛小娥不笑了,低頭摸著被打偏的臉靜默了好長時間,才把臉抬起來,面對眾人,臉上還帶著笑,只有離得近的人能看到那笑容有多猙獰,衛小娥停了笑,嘲諷道:「佘家丟臉?呵,你們佘家人有臉嗎?」
綺芳眼睛放光,衛小娥要爆料!
「上門搜家?還真是搜家搜上癮了,龍城最大的小偷是誰?要不要我說說你佘家藏東西的地方?佘家老不死的床底都快要挖穿了。」
反正都這樣了,衛小娥徹底豁出去了,老孃今天非拼個魚死網破,讓你們看看到底是女人髒還是男人更髒?
佘家三兄弟一看不好,要上來捂衛小娥的嘴,不讓她再亂說,衛小娥反應很快,抬腿就往人堆裡跑,嘴就沒停下,「佘建國你這酒廠廠長怎麼當上的?那是用金家的東西換來的。我偷人怎麼啦?你們佘家人就乾淨了,佘建軍你把物資局小媳婦的肚子搞大,生個男孩在外面偷著養,全家就你老婆一人不知道,還有臉笑話我?」
「你說什麼?」原本在一幫幸災樂禍看熱鬧的佘家老二媳婦不幹了,擋在自家男人面前,「把話給老孃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追的,逃的,廝打的,討饒的,場面亂了,眾人驚了。
從外面來了一隊穿制服的人,衛小娥見到來人,一頭撞到領頭的懷裡,嗚嗚大哭,「大哥,他們都欺負我。」
公安的過來鎮住了場面,這戲到此也就散場了,眾人意猶未盡地散去,今晚的料太多,夠全城人茶餘飯後議論上一整年。
佘家的裡子面子算是徹底丟光,佘建國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
有個不開眼的過來匯報,「廠長,放禮花的還沒找到,酒糟車間一車間酒糟都快被今晚混進廠的人偷光了,灑得滿廠都是。」
「滾!」
金鐮侃滿意地收回目光,原本想以驚悚地方式提醒佘家的不仁不義,結果卻狗血地揭開了佘家的不乾不淨,符合他一貫行最小事得最大果的行事原則。
轉過身,借著酒廠照過來的一點微光,見身旁姑娘臉上神色複雜,就聽她開口道:「我覺得你還可以做個行當。」
「什麼行當?」
「烤肉串。」
「……怎麼說?」
「你數數,你今晚一箭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