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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禾瞪了林月舒一眼,「別瞎猜了,趕快閉上眼睛睡覺。」
想起顧禾一直在為那個乾女兒攢嫁妝,林月舒感覺謀財也不太可能。林月舒發散思維,繼續猜測,「難道你綠了你乾女兒?你喜歡女人,你綠了你乾女兒的話,那你乾女兒也得喜歡女人。」
林月舒拿出編話本時的勁頭,開始盡情的灑狗血,「唉,我想到一個可能性,落恆不會是占卜到,你睡了你乾女兒吧?」
越說越不像話了。
顧禾抄起軟枕,狠狠的拍了林月舒一下,「你還能再齷齪一點嗎?」
林月舒也感覺自己想的有點誇張了,她嘿嘿笑了兩聲。
顧禾催促,「快點睡覺。」
林月舒睜大眼睛,「我睡不著,可能這幾天研究菜譜,有點太亢奮了,身體雖然鬆懈下來了,可神經還是緊繃的。」
顧禾有些犯愁。
林月舒睡不著,她也不能逼著林月舒睡。
顧禾想了半天,對林月舒說:「這樣吧,你幹點別的事情,轉移一下注意力。」
林月舒,「幹什麼?」
顧禾說:「做一些你平常喜歡做的事情,我記得你愛好挺廣泛的,上次我還見你畫畫來著。」
林月舒搖搖頭,「我今天不想畫畫。」
顧禾問:「那你想幹什麼?」
林月舒回答,「我想寫稿子,剛才我們的聊天內容,給了我很大的靈感。」
還沒等顧禾反應過來,林月舒就爬下了床,坐到圓桌前,鋪好紙,拿起筆,開始奮筆疾書。
剛才的聊天內容?
也沒聊什麼啊,不就聊她乾女兒了嘛。
顧禾下了床,她走到圓桌前,看了一眼林月舒寫的東西。
剛讀完標題,顧禾就炸了。
她拎起那張紙,指著紙上的字,質問林月舒,「你這寫得什麼呀?」
林月舒沒聽出質問,以為只是普通的詢問,就把寫好的內容,唸了出來,「驚!白菜妖背棄金主爸爸,竟然是為了那個身份神秘異常的乾女兒!好一齣跌宕起伏的宮廷艷史,好一齣理智與慾念碰撞的倫理大戲!」
顧禾深吸一口氣,把那張紙揉成一團,扔到了遠處。
林月舒一臉委屈,「你不能這麼對我,寫稿子是我的愛好。」
「你還有臉委屈。」顧禾瞪了林月舒一眼,又鋪了張紙,「你還是畫畫吧,我看你上次畫得挺開心的。」
雖然她上次沒看到林月舒畫的是什麼,可畫畫嘛,無非就是畫一些花草樹木,景觀人物什麼的,肯定比寫小黃文要健康的。
林月舒挑了一下眉,喜形於色,「也行,畫畫也是我的愛好。」
說著,林月舒拿起了筆,在新的一張紙上,繼續奮筆疾書。
顧禾無奈。
這貓妖,不管幹什麼,都一副拼命的架勢。宮裡的妃嬪們,畫畫都是為了陶冶情操,甭管畫的怎麼樣,姿態一定是最漂亮的。林月舒倒好,畫個畫跟幹農活一樣,要多用力有多用力。
顧禾盯著林月舒的筆。
林月舒畫得還不錯,幾筆下去,就勾勒出了一個美人的形狀。
原來是美人圖。
這個顧禾喜歡,她一邊幫林月舒研磨,一邊認真的看著。
林月舒幾筆下去,又是勾勒出一個美人。
美人畫完了,開始畫景觀。
林月舒換了一支更細的毛筆,開始畫床和帷幔,還有一些工具。
床?
顧禾感覺有些怪異,別人畫的美人圖,畫出來的情景,都是兩個美人一起賞花撲蝴蝶什麼的,怎麼林月舒畫的美人圖這麼奇怪,居然是兩個女人躺在同一張床上。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