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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在面前下了一道屏障, 牢固的結界保護著三人。
明霜垂眸看一眼懷裡已經人事不知的阿雪,皺著眉心道, 麻煩。
「師妹!?」王秋生大駭,手足無措一陣,才從乾坤袋裡拿出靈藥。
王秋生解釋道:「就是我出門之前特意去內門求的, 治療內傷外傷都很好,如果傷得太嚴重還可以拖著師妹的命,讓我們回到靈虛宗找人求救。」
明霜連看都沒看對方,抬起手,掌心氤氳淡淡的藍色光暈,覆在阿雪的眉心,沒一會人就醒了。
「呃……好疼啊。」阿雪虛弱的皺著眉,緊緊抓著明霜的袖子,撒嬌似的蹭了蹭人家的胸前。
明霜也沒有拉開她,只是一彎腰,把人抱回山洞,全程面無表情。
倒是一旁的王秋生大驚,三兩下就治好了師妹,這人很厲害啊。
阿雪小心翼翼地扯了扯明霜的衣袖,可憐巴巴的說:「你是不是生氣了?」
也許是因為生長環境的原因,阿雪對人的情緒很敏感,能敏銳的察覺到自己在乎的人是什麼情緒,哪怕面部表情沒有變化。
其實明霜是有些生氣的,她也不明白自己這個情緒到底來自哪裡,但是看到阿雪那麼不管不顧的衝過來,就很生氣。覺得對方太不信任她,而且還沒腦子。
不過這種情緒她並不打算和阿雪說,因為她自己都沒有搞清楚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緒,說了也只是給雙方平白的添煩惱。
於是,明霜搖搖頭,把衣袖從她手裡扯出來,淡然道:「好好休息。」
隨後,閉上眼睛坐在一邊打坐。
看她這個樣子做好像是生氣了,阿雪也不敢大聲說話,一個人躺著躺著,慢慢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聽到山洞裡迴蕩著清淺的呼吸聲,明霜慢慢的睜開眼睛,側首看了她一眼。
這處山洞很平,裡面只有一些雜草,阿雪就躺在雜草上,臉色還是蒼白的,衣服上染了一點血。
山洞裡面放置了一個火匣子,柔柔的暖黃色光亮打在她臉上,把阿雪平日裡美艷放肆的容顏磨平了稜角,此刻乖巧的就像個小孩。
明霜垂著眸看她,一眨不眨,半晌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把她的額發別到耳後,指尖不小心碰觸到臉頰,她又觸電般的縮回手。
半晌,明霜抿了抿唇,又伸出手,輕輕地,捏了一下她的臉又鬆開,在捏一下又鬆開,來回重複好幾次。
直到阿雪皺著眉嘟囔一句「蚊子」,明霜才如夢初醒的收回手,藏在袖子裡的手捏捏的成拳頭,而她則有些心虛的挪開視線。
以明霜的年紀來說,阿雪還小,她還是個孩子,有嬰兒般的肌膚,捏起來軟軟的,彈彈的,滑滑的,嫩嫩的。
就好像碰觸到了一塊上好瑩潤的玉石,但這塊玉石是軟的,讓她情不自禁的想捏一下再鬆開,然後看著臉蛋兒上的軟肉彈了彈。再捏一下再鬆開,再看著那塊肉彈了彈。好像得到了一個非常有樂趣的遊戲。
這個遊戲,這個樂趣,這個秘密是她自己的,獨屬於她一個人的,就連阿雪都不知道,這種隱秘的興奮在明霜的心裡悄悄埋下一顆種子,她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眼角眉梢已經不自覺帶上了盈盈笑意。
反倒是一直在山洞口的王秋生發現了,還不堪負重的捂著眼睛走遠。
王秋生本以為這場感情的遊戲就是阿雪一個人的一廂情願,但是現在看那位姑娘的態度這分明就是兩廂情願。
他還想從另一位姑娘那裡勸著放手,現在看來算了吧,他還是什麼都別說了。
以後的日子怎麼過,還是由她們兩個自行定奪吧,既然都是有情人,那他做師兄的也沒有理由去棒打鴛鴦。
為了擺脫自己陷入那種莫名其妙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