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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宋祁來說,他做過最逾矩的是,就是去親阿九了。
被如此戲弄,宋祁氣得不行,劍法都亂了章程,白韶躲得十分輕鬆,嘴上還持續調戲:「仙君如此高風亮節,我就越想染指,怎麼辦呢?」
宋祁不會罵人,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恬不知恥!」
白韶哈哈大笑起來,用蠻力將他制住,對著使勁掙扎的宋祁道:「我突然改變主意了,仙君啊,睡吧,我保證今晚什麼也不做。」
宋祁狐疑地看著他,不敢掉以輕心。
那模樣就像是被欺負過頭的小白兔,豎著一身細細的絨毛,極盡全身力氣寫滿排斥。
白韶抱著他讓他動彈不得,就真的打算就著這姿勢睡覺,宋祁聽到他說:「我會越來越愛你,期待我徹底愛上你的那一天。」
猶如一道驚雷劈在宋祁腦海中,他欲哭無淚道:「求你了別喜歡我,你看上我哪一點我改還不成嗎?」
白韶就真的是一個變態,愛上誰就要殺掉誰,然後抱著對方的屍體哭得撕心裂肺。
宋祁等了許久,聽到白韶的呼吸聲漸漸平緩,才發現他睡著了,但抱著他的力道一點也沒放鬆,宋祁洩氣得很,生生乾瞪眼了一晚上,困得不行也不敢睡。
翌日白韶如他所說老實了許多,願意讓宋祁自己走路了。
宋祁邊走邊打哈欠,看見白韶精神抖擻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趁他不注意一腳狠狠踹在他屁股上,白韶毫無防備地摔了個狗啃泥。
未了裝模作樣道:「小心路滑。」
白韶沒事人似的,居然還低聲笑了起來,宋祁伸手去拉他,白韶用力將他拉倒在懷裡,捏著宋祁的下巴強迫他抬頭,眯著眼危險道:「你在挑戰我?你完了。」
宋祁哆嗦了下,見白韶的腦袋越湊越近,連忙撇開頭認錯:「對不起,我錯了。」
「識相。」白韶笑了聲,放開他。
宋祁一溜煙爬起來,照著他後背又是一腳:「我還敢。」
踢完,人秒慫,在白韶還沒起身前連忙運起輕功跑了。
雪山上的寒風特別大,雪飛迷眼,哪怕宋祁輕功再好,一時也適應不了這樣惡劣的幻境。
他也再不顧忌,啟用傳音玉牌聯絡喬沉月,然而訊息卻如石沉大海,沒收到一絲迴音。
身後白韶追得很緊,越接近雪巔,越不敢掉以輕心,聲音稍大都會引起大範圍的雪崩,宋祁足尖一點,雪地上甚至沒留下一點痕跡,猶如風一樣又快又輕盈,拼了命地想把白韶甩掉。
此時雪山之巔上,傅清儀漠然看著下面兩人,他已換上一身勁裝,鐵甲銀胄,腳蹬長靴繃出筆直的大長腿,身後披著一件白色斗篷,寬大的兜帽罩在頭頂,風吹得斗篷鼓動。
而喬沉月正暈倒在他身後不省人事,跟他一起前來的藥宗弟子以及玄真派弟子皆渾身面板呈現綠色,搖搖晃晃宛如腐屍,臉上僅留了些痛苦的表情,半死不活。
傅清儀身為藥宗唯一的親傳弟子,自入道起便高人一等,尋常修真者都得看他臉色,因為沒人敢肯定以後不會卑躬屈膝前來求藥。
因此他手下追隨者眾多,為求他一枚極品藥丸出生入死不在話下,真正的一呼百應,是修真界中最不敢得罪榜上的前五名。
他想要雪巔上的一味藥,何須親自來,然而他真正想找的東西卻失了蹤影,一怒之下把弟子們煉成了藥人,唯獨沒動喬沉月。
那畢竟是朧月仙尊座下的弟子,輕易不能動。
既然這裡也沒有補天石,必然是被人捷足先登了,傅清儀不打算再久留,一揮手,原本呆滯的藥人們陸續朝雪巔下爬去。
宋祁腳下一滑,一根縛靈繩瞬間將他捆住,一時沒收住腳,踉蹌地沿著雪坡又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