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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滿意頷首,「都是大晉朝子民,只是同皇后名諱一樣而已,碰到窮鄉僻壤的地方怕是還能找到同我名字一樣的。」
當朝□□沒這麼多講究,泥土裡刨食背朝天的人不把這看在眼裡,所以那些子彰顯權貴身份的律法條文廢的十不存一,李澤從小跟在先祖身邊聽□□的事跡,幾乎是言傳身教,也不當回事。
這時候外面有人來報,「啟稟皇上,禁衛軍在大佛寺外發現一名受傷的女子,是張經義的妹妹張靜雲,底下人來詢問如何處置。」
這群廢物,這事還需要問?
李澤看陳春一眼,想說你去看看,突然想起這次殺手數量眾多,現在只發現張靜雲一人,僕從丫鬟都不在,又改了心思,「一起去看看。」
張靜雲帶著丫鬟婆子從大佛寺離開時正是中午,剛出了大佛寺這條路不遠,就正面遇到那群騎馬的黑衣人。
侍衛立即往大佛寺這邊且戰且退,但家裡養的侍衛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對手,沒一會,隊伍被打的七零八落,張靜雲也被匆忙放到馬上,馬往回帶著張靜雲跑。
張靜雲常年守在深閨,只坐過馬車沒騎過馬,抱緊馬根本不敢坐直身體,前面有個岔路口,沒人牽馬繩,馬便朝著一條直的岔路口直接跑了過去,險而險之的逃離了去大佛寺的那條路,這才逃過一命。
但沒了丫鬟婆子,張靜雲根本不認識她到了哪,只好往前走,結果方向轉一個圈竟然又到了大佛寺。
接著被禁衛軍發現,帶到了寺裡,和其他被傷到的人一起救治。
佛寺裡有僧人會看病,正在說傷勢,「衣服上有刀劃傷的跡象,但沒有傷到女施主,兩處腳腕都有扭傷,手腕臂膀也有擦傷,據施主所說,身上應該也有擦傷,但問題不大。」
李澤來時,張靜雲正在敷草藥,一邊敷藥一邊低聲哭泣。
李澤問情況,「看著是沒什麼事,還能哭,可有傷到肺腑。」
僧人回到,「女施主的確是所有人中傷勢最重的,但並無大礙,其他人都已經傷勢好轉離開了。」
李澤放心了,讓僧人離開,走過去,「你哥呢?」
張靜雲小聲說,「除了大理寺,還會在哪?」
陳春在門外還想著要不要踏進去,看這兩人熟悉的語氣,瞬間決定不進去了。
他倒是不知道這兩人居然認識。
李澤冷哼一聲,「你罵人的時候可沒這麼弱氣。」
張靜雲聞言又啜泣兩聲,抽抽鼻子,「你沒當皇上的時候,在長安面前倒是不弱氣。」
李澤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狠狠摔在地上,「長安這個名字是你叫的,知不知道廉恥二字怎麼寫?」
張靜雲聽到杯子摔地上的聲音,身體瞬間一抖,「哇」的一聲哭的震天響。
李澤臉色難看,大步出去房門,看見門口的陳春,更是不爽,「不走留著做什麼?」
走到小院門口還能聽到那女人中氣十足的哭聲,李澤回頭,正看到陳春看自己『幼稚』『不敢置信』的眼神,李澤鬱悶,「看什麼,那是她自己哭的。」
陳春點頭稱是,您連個女孩子都欺負?
李澤面無表情地吩咐,「你站在這個門口,過半柱香再走,看裡面還哭不哭。」
他甩袖走人,真是沒見過這麼沒廉恥的女人,纏著皇后不說,還栽贓誣陷他。
陳春聽令,在門口才站幾分鐘,就見剛才緊閉的屋門扯開一個小口,一張沒哭且眼睛也不紅的臉從門口探出來。
陳春:???
車裡的何母和何蘭被晃動的七暈八素徹底沒了勁,抱在一起歪倒在兔皮縫製的毯子上,何長安見兩人抱在一起護住對方的頭,心裡鬆口氣,輕聲喊醒兩人,緩緩撥出一口氣,「沒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