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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醫很滿意,寫著藥方,「胳膊使不上力,可以避免再去使用這隻胳膊,就不會有第三次受傷了。」
何長安感覺膝蓋中了一槍。
陳春拍拍他的肩膀,「宮裡御醫的醫術可比你在外面看的好多了,別不知足。」
何長安抖掉他的手,「要不是你強行拉我進宮,我現在在家都敷上傷藥了。」
陳春扔給他一瓶金瘡藥,「皇宮出品,我爹打斷我腿的時候就用的這個。」
何長安想問,又是什麼時候打斷的腿,但覺得兩人關係應該還不熟,就沒說。
陳春把人帶進來,又把人帶出宮,臨分離前,何長安說,「有一個姓喬的,也是四王爺那邊的人,你注意下他。」
「姓喬?」陳春想起大佛寺說的那個姓喬的,心內猶豫,到底要不要把這種事說出來。
這是朝廷公務,何長安只是一個投緣的書生。
「姓喬的還是會模仿字跡的先生,你下次買到的字跡,應該也是他的。」何長安微笑提醒。
他寫字跡最像何長安的字,就只有李澤手上的那幅,下次陳春再去買還是會買到不像的字跡,並且他手臂好之前一天,陳春就買不到何長安的字跡。
如此一來,恐怕不等自己的手臂好全,李澤就徹底相信他手上的字跡是真跡。
陳春一愣,瞬間就想通了這個一環套一環的情況,臉上表情崩了,這意味著某天李澤徹底覺得那字是真跡時,他還要被罰一次,並且可能是『你早飯吃太多了』『你頭冠戴歪了』這種理由。
「該死的馮平,為什麼要打你手臂!」
何長安忐忑的回到家,心想真的要在家養傷了。
家裡就住在京城,對於鄉試,張懷信沒有水土不服,出來考場時很平靜甚至微微竊喜,長安兄給他的那些東西里,好幾道都是類似的考題。
從鄉試地點回家的當天,張懷信睡了過去,醒來就聽到母親說,自己和何蘭的婚事取消了。
張懷信懷疑自己還沒睡醒,「娘,我和蘭蘭的婚事不是就在一個月後嗎?」
張母臉上笑容遮不住,這些天她沒少去打聽張家那姑娘的情況,真如張家那人說的一樣,秀外慧中,是個好姑娘,「娘給你找了個更好的。」
「什麼好的,誰再好還能有蘭蘭好,那是娘你親自定下的,你糊塗了?」張懷信不敢置信,定下婚事後他就想過成家立業的事,臨到頭了,娘給他換了個未婚妻?
張母『啪』的一巴掌呼到張懷信臉上,她生氣道:「張懷信,跪下,說你娘糊塗?」
張懷信下床跪在床邊,「是兒子口不擇言。」
張母說,「那家人的女兒我見過了,比何蘭好看的多,他爹是你們學院的夫子,對你以後的學業也有幫助的多。」
張懷信說:「再好看能有紅玉……能有多好看,我還是願意娶何蘭,和她相知相識多年,怎麼能到頭了說不娶就換人。」
張母面色變了,她不想提青樓的女子就是怕直接和兒子對上,兒子竟然把那人名字都說了出來,「紅玉?好個青樓的狐媚子把你魂勾走了?」
張母越說越氣,「你以為我是想把你婚事換了嗎,何蘭也是我從小看大的,你呢,背著她去青樓,被他家裡逮到還不來把婚事退掉,還有臉說了你?」
「我去青樓也是清清白白的去,不曾和紅玉姑娘有過苟且之事,蘭蘭怎麼可能因為這個就退親,難道我們多年的感情是假的嗎?」張懷信義憤填膺道,他和紅玉姑娘平日只是說說話,蘭蘭怎麼可能誤會。
張母想了多日,退掉這門親事對大家都好,對兒子的仕途也好,於是冷笑道,「去了青樓還說清清白白?這話你有本事和何蘭他娘說去,看她不抽你個大嘴巴子,要娶何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