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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門口何長安還險些被門檻絆一下,他趕緊揉揉臉,洗把臉冷靜下,「娘,怎麼了?」
何母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剛才劉大娘來,說張懷信和張家女兒的婚事定下在七月初八,與當初和你妹妹的婚事定在同一天。」
「這是故意的,欺人太甚!」何長安冷下面孔,「張姨親自說的?」
「張姨親自來說的,」何蘭非常氣憤,氣的她原地轉圈,「她還說他兒子考上舉人,還要再往上去考進士當官,要不是娘攔著我,我非要問問他,以她兒子的文采能考上舉人第二十八名就偷著樂吧,還往上考,在夢裡考嗎?」
「才二十八?」何長安聽到這個名次,只覺得心裡漲起來的氣瞬間就像被戳破漏氣的氣球,生氣不起來了,「那不是進士的邊都摸不到?」
晉朝錄取舉人數量非常多,所有城的舉人會在明年秋闈時趕考,考上才為進士,才有機會得到一個官位,其餘人大多碌碌一生也沒辦法再進一步,而有機會成為進士的多為每城的前五,京城佔大頭,也不過前十。
也就是說,二十八名差太多。
何蘭看見兄長不敢置信的樣子,瞬間笑的開懷,「就是二十八,哥你當初可是第十五名,都沒他娘這麼高調,還說到時候請大家吃糖,怕是遙遙無期了。」
何母被這兩個活寶逗笑了,「你倆啊,別在這裝腔作勢逗我樂了,我就是擔心那個張家再使什麼麼蛾子」
「娘不必擔心,她們沒時間再來找麻煩,」何長安沒有把張家放在心上,張良才一家欲要攀上張經義,聽說前段時間還去張府找張家小姐被趕出來,張經義不會放過他。
再說陳春一直在他家附近放了人,何長安見過幾個眼熟的,必要時借來一用也無不可。
他把張經義這件事一說,何母果然放心許多,「當初本著相互照應,咱們兩家臨近許多,現在看來倒是委屈蘭蘭要聽些謠言蜚語了。」
何蘭才不在乎,笑的開心,「娘,你說張姨她知道張懷信要當的是上門女婿嗎?」
何母點點她的鼻子,「無論知不知道,你可不許去說,免得惹上一身腥。」
何蘭搖搖頭,「我才不說呢,他母子倆都把婚期放到我之前的婚期上,我才不會主動去告訴她,最好不知道,到時候看她這婚事怎麼辦。」
「對,一會……」何長安想起屋子裡還有個李澤,瞬間改了時間,「明天我去把給他的書要回來,還有給他的文章,當初是看他以後是我妹夫,現在覺得真是浪費心血。」
何蘭搖旗吶喊,「我支援哥,哥說的對,浪費心血。」
此時的張家,張母把洗好的衣服晾在竹竿上,和旁邊的女人說著話,「你是不知道,自從我兒被退婚後我心裡有多難受,她們何家的母女倆在外邊說了我兒多少壞話,又有多少人知道我兒去了青樓,讓我抬不起頭來,你猜現在怎麼樣?」
「那麼多說閒話的老女人,不還是眼巴巴的靠過來,」張母坐下搓了一把手上的水,「我真是覺得揚眉吐氣一把,你是不知道我說我兒子以後要當進士,比他兒子強多少倍的時候,她那個臉色哦,多難看。」
女人話說的快的時候,除了官話還會冒出幾句不知道哪的俚語,看起來就粗俗的很,張巧難以忍受的躲開對方甩過來的洗衣服的水。
張母說完話就沉浸在自己的幻想裡,等他兒子娶到張家的女兒,有她爹的人脈在,當個官豈不是容易的很,更別提只是個進士,就沒注意在她一旁的女人嫌棄的眼神,以及躲開的動作。
直到晚上張懷信帶著一身酒氣進門,張母才停下嘴裡嘟囔的話,對兒子噓寒問暖道,「這麼熱,廚房裡有放好解酒茶,你先去喝點,我和你巧姨說會話。」
張懷信得知考取舉人的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