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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針刺入血肉, 白皙的面板上立刻出現了一朵血花,然而容真臉上表情絲毫不變,手指穩穩地捏著銀針在自己胳膊上劃出一道道血紋。
隨著針尖的移動, 容真胳膊上的血越來越多,最終整條胳膊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傷痕,鮮血流出來,滴落到桌子上,匯成了一灘。
胳膊上的符文完成後,容真鬆了口氣,接著,右手捏著針,朝自己的胸口紮了下去!
細細的針尖刺入胸口,血珠立馬從傷口溢了出來,少年臉色有些蒼白,但是表情卻沒有絲毫痛苦,畫面詭異極了!
曲懷江推開門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場景,桌子上那一灘鮮血更是讓他心臟都要停跳了!
「你在幹什麼!」曲懷江大步走過來,拉住了容真的手,小心翼翼地移開,生怕自己生氣時一個手抖針就扎進去了。
「你幹什麼呢?!」看著容真血淋淋的胳膊,曲懷江氣的頭都要暈了,他小心翼翼地想要抬起容真的胳膊,但是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傷痕,卻無從下手。
容真縮了縮頭,焦躁的心情也平復下來,他真的怕自己不在曲懷江身邊時曲懷江出了事。
「我,我是在給自己刻保命符呢!」容真見曲懷江越來越生氣,眼圈都紅了,趕緊開口道,「你別生氣呀,我真的不怕疼的!」
聽到容真的話,曲懷江抿了抿嘴,道:「只能這樣嗎?」
在自己身上刻這麼多傷口,還說不疼!
容真點點頭,道:「你放心,沒事的。」
曲懷江對這些東西不瞭解,雖然心疼的,但是也不能阻止容真,他深吸一口氣,勉強開口道:「那,你繼續吧。」
容真點點頭,道:「我馬上就要畫完了,真的,等畫完了就包紮。」
「我去給你拿藥和紗布。」曲懷江趕緊起身,出了門。
見曲懷江出去,容真才鬆了口氣,他不是不疼,真的很疼啊!但是再疼也不能就這麼半途而廢啊,癟了癟嘴,容真又開始在自己的胸膛上繼續剩下的工作。
到了天微微暗下來時,容真才將所有的符文刻畫完成,此時的他滿身都是鮮血,臉色蒼白,看著像隨時都有可能暈倒。抱著醫療箱的曲懷江聽到容真的聲音進來時,看到坐在鏡子前滿身是血的少年,心臟猛地一跳,步伐有些凌亂地走到鏡子前,把醫療箱放下,手顫抖著將少年抱到了床上。
「我沒事的,就是有點疼。」容真伸手撫了撫曲懷江似乎比自己還要蒼白的臉,安慰道。
曲懷江緊緊抿著嘴唇,神色晦暗不明,他到底是個普通人,什麼都幫不了容真,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受傷,真是沒用!
「去醫院。」曲懷江看著容真滿身的傷口,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容真搖搖頭:「都是很淺的傷口,沒必要去醫院,我不想去。」說著可憐兮兮地看著曲懷江的眼睛。
曲懷江無奈,將醫療箱拿到床邊,從裡面拿出藥物,開始幫容真處理傷口。
沾著血跡的藥棉漸漸扔了滿地,等將容真身上的血小心擦下之後,曲懷江發現,那些細小的傷口已經開始凝結疤痕了,容真眼巴巴地看著他道:「你看我就說沒事嘛,到醫院這傷都好了。」
他體內的靈力肯定會修復這些傷口,除了有些疼,其實沒什麼大事的。
「你啊!」曲懷江見真的不是太嚴重,心口的石頭才放了下來,但是看著白皙的胸膛上大面積的傷疤,還是心疼不已,「等會兒吃點好的給你補補。」
輕輕點了點容真的鼻尖,曲懷江笑得有些勉強。
小心地選了一身比較輕柔的衣服幫容真換上,曲懷江帶著容真去了一傢俬房菜館。
這傢俬房菜館名叫秋明居,是他父親的一個老相識開的,位置很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