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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磊很快烤好了兩大盤東西,顧家兄弟兩坐在謝錢淺對面,顧磊說起了下午那事,寺廟周圍都布好了監控,嫌疑人一進入視線就被鎖定了,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不是海市人,但也不是都城人,穿得挺普通的,周圍還有曹警官帶來的警力,大家沒有打草驚蛇,直到那個男人靠近寺廟準備開始翻牆才實施逮捕。
後來那人反應過來準備跑,說到這顧磊還特地加了句:「不過那人跑得挺快的,迫不得已曹警官手下才對他腳邊開了一槍,人是沒打到,不過嚇得腿軟跑不動了,就給逮著了,在他身上搜出一把改造克拉克手槍,裡面裝了六發子彈。」
謝錢淺突然眉頭一皺:「你是說,他身上帶了槍?」
「是啊。」
謝錢淺抬頭和沈致對視了一眼,她在沈致眼中也看到了些若有所思的神色。
他隨後對顧磊說道:「跟曹警官打聲招呼,明天我們抽空去看看人。」
然後看向謝錢淺:「你跟我去。」
謝錢淺應了聲繼續擼串,顧磊笑著說:「怎麼樣啊?我烤得還行吧?」
謝錢淺點點頭,卻聽見顧淼說:「你就烤烤東西還行,跟老大差遠了。」
謝錢淺有些好奇地轉頭去看沈致:「你會燒飯?」
沈致靠在椅背上淡笑不語,顧淼接道:「不僅會,他還被授予契爾菲廚皇協會榮譽騎士勳章和名義會長,在維也納作為評委出席gagnau世界侍酒師決賽,只不過老大平時不發揮罷了。」
謝錢淺作為一個資深吃貨,突然看沈致的眼光就變了,兩眼都放著賊亮的金光:「你為什麼不發揮呢?」
沈致挑了挑眉稍:「你想吃什麼?」
「肉,呃…好吃的肉,我喜歡吃肉。」
沈致默了一瞬,掃了眼她面前堆積的竹籤,道:「……看出來了。」
謝錢淺吃東西很快,吃完也不停留,直接起身對他們說:「我回去睡覺了。」
然後便穿著一身白衣又飄走了。
沈致皺了下眉看著她遠去的方向,越看越不對勁:「她上哪睡覺去?」
顧淼解釋道:「哦,我把錢多安排在前面的小房子了。」
沈致眼眸一凜:「那地方能住人?這裡這麼多房間誰讓你把她安排過去的?」
顧淼有些心虛地說:「我怕錢多住在這,你不方便。」
顧磊看老大臉色不對,立馬站了起來:「要麼我喊錢多搬過來吧。」
前面小房子的燈亮了,然後又滅了,沈致眯了下眼:「不用了,明天再安排。」
顧淼越尋思越感覺很微妙,於是試探地問了句:「老大,你…對錢多不過敏啊?」
「她是花粉嗎?我對她過敏幹嘛?」
顧淼和顧磊對視了一眼,顧淼又大著膽子問了句:「那你…能碰她嗎?」
沈致感受著指尖殘留的觸感,細軟順滑,一種屬於女孩的柔軟,他輕輕嘆了聲:「她還小。」
「???」老大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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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網上就爆了,昨晚祁塵自己扇自己耳光子的新聞佔據了各大頭條,底下熱評一片問號,都在問祁塵是不是被人下降頭了。
然而很快就人扒出了兩枚玉墜的事件,大約在這件事曝光一個小時後,就有個號稱玉器行的人爆料,前幾天有個人到他這來定貨,指定要求定一枚水滴形的滿綠翡翠,但是由於時間較緊,找不到一模一樣的,於是他出了一塊b貨出去。
這個爆料一出來,很明顯,昨晚兩個女人脖子上有一枚肯定是假的。
於是各路鑒寶大v又開始收集高畫質大圖,好在昨晚拍照的人多,很多照片一放大,在懂行的人眼裡,是騾子是馬便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