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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館,沈家的企業,名氣,錢,所有東西,你如果覺得對不起師父,良心上過不去,我可以不動武館,但沈家旗下的那些產業,我們可以想辦法奪過來。」
謝錢淺順著他的話空洞地問道:「怎麼奪?」
沈毅的雙眼燃著烈火:「你可以繼續回到沈致身邊,他對你有愧,不會拿你怎麼樣,你利用他的愧疚套取對我們有用的資訊,等到時機成熟,我們兩結婚,那份遺囑裡說得很清楚,老頭子的後代,我也是他的後代,只要我們兩結婚那份遺囑就會生效,我們能獲得更多籌碼,完全可以打得沈致毫無招架之力,到時候所有東西都會是我們的。
淺淺,放眼整個梁武館,只有我們的實力勢均力敵,我們不應該站在對立面,只要我們聯手,不會有人是阻礙,你知道的,對不對?」
他說著抬手去撫摸她半乾的短髮,幾近痴狂地對她說:「我會對你好的。」
謝錢淺沒有動,沒有出聲,沒有反應,只是這樣看著他,看著陌生的沈毅,她覺得很冷,無論是身體還是心裡,就仿若整個人裝在冰櫃裡,冷到窒息。
沈毅見她沒有說話,有些擔憂地摸了摸她的額,突然發現她腦門很燙,好似發了燒,沒一會他又套著外套出去了,這次他沒有把她捆綁在板凳上,但依然鎖了地下室通往樓梯的鐵門。
沈毅走後,謝錢淺的意識進入了混沌之中,迷糊中她好似回到了海邊小屋,木子在院中修剪花枝,她也過去幫忙,陽光暖暖的,木子跟她說人魚公主的故事,她嚮往著那片海底的世界,想像著爸爸就住在那裡,也許有一天他們會重逢,他會坐在岸邊等她。
又一會睜開眼回到現實,周圍還是那個地下室,木子和爸爸都離開了這個世界,在很久以前就離開她了,只剩下她一個人。
夢境中的美好和現實中的殘忍來回摧殘著她,直到沈毅再次回來,他把她扶了起來給她餵了退燒藥。
謝錢淺很少生病,她的身體向來很好,即使晚上睡覺不蓋被子,即使大冬天的只穿兩件衣服,這樣虛弱的她,沈毅也從沒見過,他問她:「餓嗎?」
她不說話,不知道是不想和他說話,還是說不出話,沈毅將泡軟的麵包餵到她嘴邊,她嘴唇不動,始終不肯張開。
沈毅無法,只能讓她靠在自己胸口,給她餵沖泡的麥片充飢,他算著時間其實幾個小時過去了,那種藥效會慢慢消失,本來他可以繼續點燃液體讓她沒有反抗的能力,但連續使用對一個人的身體會有極大的傷害,看著她現在這副病弱的樣子,沈毅沒忍心那麼幹。
他從袋子裡拿出了一個小蛋糕,只有巴掌大,又在上面插了一根很細的蠟燭,將燭光點燃對她說:「只有這個了,今天是你生日。」
謝錢淺在看見燭光被點燃的那一刻,眼眶忽然有絲灼熱,沈毅將蛋糕拿到她面前對她說:「許願吧。」
她沒有吹蠟燭,她突然很能理解賣火柴的小女孩當時的心情,她一定也是像現在的自己這樣,怕火光熄滅,怕世界變成灰暗一片。
所以就這樣看著那根蠟燭,直到細細的蠟燭完全燒到底,燭光一點點消失,她才在心中許了一個願望:希望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而後沈毅就這樣坐在榻榻米前守著她。
謝錢淺在喝完麥片後沒多久就昏睡了過去,沈毅一刻也沒有瞌眼,來回用冷毛巾給她敷著額,直到下半夜的時候,她突然喊「渴」。
很輕微的一聲,沈毅立馬起身給她倒水,謝錢淺流了一身汗,沈毅去摸她的額,燒終於退了,她直起身子大口大口地喝著水,好像乾渴了很久的人。
一杯水很快被她喝完,她迷糊地睜開眼說:「還要。」
沈毅直到這一刻才鬆了一口氣,他又回身替她倒水,便是在這時,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