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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奶油匠的老婆在哭泣。 那個先前慾求不滿的馬匪,還在緊緊的抓著她的頭髮。 我望著回屋的兩個女人,又轉頭去看那個馬匪。 馬匪還在恐嚇女人,女人非常害怕。 此時她乾瘦的身體髒兮兮的,無助的在地上夾著雙腿,頭髮被馬匪高高的拽著。 馬匪在大罵:“該死的,滾起來,媽的,現在沒人了,你是我的了!” “哈哈,剛才大爺還沒玩呢,賤人,馬上去倉庫那邊,快點!” “我要把你吊在柱子上,婊子,讓大爺好好享受一下!” 男人兇狠的笑著,唰的一下拔出了腰裡的匕首。 地上的女人大哭著,望著面前的刀,仰頭求饒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我好難過,真的,求求你!” “你求我?哈哈!” 男人更得意了,刀子在女人的面前晃來晃去。 我一直在盯著這個傢伙。 見周圍四下無人,我悄悄的向他爬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褲子。 “嘿,兄弟,我他媽中彈了,你難道不幫幫我?” 我壞笑,帽子下露出一隻眼睛看面前的馬匪,大衣下,我已經拔出了我的M9軍刀。 面前的男人愣了一下,我面前的女人也愣住了。 此時我們三個離得非常近,近到我的臉都能頂在女人的腿上。 面前的馬匪很憤怒,他見我抓著他,竟然還踢了我一腳。 “該死的蠢貨,滾遠點!” 馬匪大罵:“媽的,老子和你很熟,你他媽是誰呀!” 馬匪叫著,這時我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 火光下,他看到了我這張東方臉,表情有憤怒,瞬間變得驚訝。 “嘿,自我介紹一下。” “我叫韃靼,是來殺你!” 噗!!! 不等他開口說話,我直接舉起手裡的軍刀,一刀捅進他的胸口。 馬匪愣住了,不可思議瞪著眼睛,看著自己胸前插著的這把刀。 我抓住了他的衣服,鮮血順著刀尖噴湧,落在旁邊女人的臉上。 我冷笑,抽刀,又捅了一次,對他說道:“嘿,兄弟,一回生兩回熟嘛,這回認識我了嗎?” “你……你他媽的……” 馬匪的身體劇烈抖動,他放開了手裡的女人,顫抖的抓著我的手。 “你說什麼?” 我壞笑,因為胸口被刺穿,這個男人的聲音有氣無力。 我瞄準他的心臟,用刀尖比劃一下,噗的一聲又捅了進去! 男人徹底不動了,地上的女人驚呆呆的。 她驚恐的看著我,臉上和身上到處都是血。 我也在低頭看她。 這是一個三十四五歲的白種女人,長的還不錯,就是太瘦了,身上沒有多少男人喜歡的贅肉。 我笑著,伸手架住馬匪的屍體。 這時營地裡的馬匪都在往外跑,根本沒人注意到我們這邊。 藉著暗影的掩護,我拖著馬匪的屍體,一步一步來到堡壘的牆邊。 我把他放下,男人已經沒有了呼吸。 我沒有讓他倒在地上,怕被人發現,我用腿頂著他, 在身後的牆壁上,奶油匠佩吉特的屍身還在掛著。 他就像西方神話裡的教徒一樣,被一根長長的鐵釘刺穿雙手,釘在堅硬的石頭上。 “倒黴的傢伙,願上帝保佑你,下輩子別淘金了,阿門!” 我心裡嘀咕著,這時我發現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頂著我的腿。 低頭一看,好傢伙,原來是死掉的馬匪。 他被我捅死了,臉和身子還貼在我的腿上。 我先前殺他的時時機可能有點不對…… 這傢伙是“硬漢”,到死他都是“硬”著的! “靠,這噁心!” “你他媽行不行啊,大哥!” 我無語的罵了一句,嫌棄的一腳把他踢開。 這時,堡壘里正在傳來馬匪們的喊聲。 看樣子,這座二戰時期的堡壘裡面人還有不少。 我心中一動,這棟堡壘比我們想象的大,我連忙招呼地上的那個女人過來。 那女人還在發傻。 馬匪溫熱的鮮血噴在她的臉上,噴在了她的身上。 雪白的面板,猩紅的鮮血,正順著她的臉頰下流淌,一滴一滴的落在她奶白的胸口上。 “嘿,你還在發什麼傻?快過來呀!” “烏麗卡?你是開普多的烏麗卡,對嗎?” “趕緊過來,別發呆!你難道真想死嗎!” 我低聲說著,招呼地上的女人爬過來。 女人驚訝的看我,他很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