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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那是一股劇痛。
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劇痛。
寧遠能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正在一絲絲的被剝離被侵佔,連綿不絕卻不斷絕,就像是那鈍刀子割肉,慢慢的緩緩的又一刀刀堅定的割下去。
被吸附的太牢固,寧遠收不回來,只能斷尾求生。
這樣的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何況寧遠是第三次這這樣做了。
乾脆利落的斬斷了和那股精神力的連線,那連綿不絕的痛終於消失了,但是寧遠並沒有笑出來,因為他發現自己在這裡簡直就像是陷入了毒水母群的人,能半點也動彈不得。
身邊慢慢的漂浮著無數的『棉花團』。
寧遠只能小心的把精神力收了收了,小心的『看』著不去觸碰。
他現在是瞎子、是聾子,讓他能『看見』和『聽見』的精神力卻只能往裡面收了又收,卻始終無法避免去觸碰到一些『棉花團』然後在斷尾求生。
一次兩次,然後三次四次。
寧遠感覺自己眼角都脹痛起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能躲能避,可是架不住那無規律飄蕩的『棉花團』,何況幾次下來寧遠已經吃不消了,他的精神力現在已經亂成了一團,哪怕每一次撕裂的精神力他都控制在了最小的範圍,也讓他快無法保持清醒了。
那些『棉花團』別看它們模樣可愛,又一臉無害的模樣,在沾染上的時候比那劇毒的毒藥還要毒辣,如果說毒藥能見血封喉它們這樣的鈍刀子割肉才是最最可惡的!
如今他被偷襲了四五次,能『看』見的範圍越來越短小也越來越模糊,等到他真真的『看』不見的時候,那才是真的無間地獄。
寧遠用那滿是鮮血的手抹了一把自己嘴角的血跡,發起了狠。
他從來不是一個任人拿捏的人,上一輩子一直縱容著寧煬的放肆,除了寧煬使出了的某些手段確實讓他高看一眼之外,其中還夾雜著他對寧家撫養他長大的情分和祁雲的關係在裡面。
因為還有舅舅和鶯鶯他們在他的後面,他一直放不開手腳,而如今不反抗就是一個死,還死的那麼痛苦,他寧遠怎麼也要搏一搏。
咬破了舌尖,讓那股疼痛,暫時的壓住了靈魂深處的痛感,他回憶起自己第二次量變的時候是怎麼把那股潛伏在自己腦海里的那個東西攪碎的畫面,拼出自己那一絲清明把那被貼住的地方模擬著那陌生又熟悉的颶風模樣造了一個小型的颶風!!!
吱!
那叫聲尖銳又高昂,寧遠一個趔趄,那剛剛還死死粘著他的『棉花團』急速的飄遠了。
剛剛不是還死死的粘著他的嗎?你現在想跑?還要看看你爺爺我願不願意!
寧遠發起狠來,連他自己也害怕,但是並不是說他發起狠來就什麼都不管不顧,而是說他發起狠來,不把對方弄死他是不罷休的。
恭喜那個『棉花團』,得到了就連寧煬也不曾得到過的待遇。
那『棉花團』吃了寧遠一計虧,急急忙忙的放開了它心目中的『美味』,就想往遠處飄去,但是寧遠哪能就這樣放過它?但是他也沒有貿貿然的用自己的精神力去追趕。
如今他是那一群『棉花團』眼裡的美食,他的精神力就是最好的餌料,但是單獨放面對一個『棉花團』和麵對一大群食人魚一樣的『棉花團』是兩個概念。寧遠在衝動上腦也知道這個道理。
他可以控制自己的精神力細到了牛毛,但是他不能保證自己在被吸附上的時候在在劇痛之下還能很好的掌控自己的精神力,那麼他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滿是鮮血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腦後,抽出了一條又黑又長的鞭子,眼前又是一黑,寧遠又使勁的咬了一下自己舌頭,當得到那一絲清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