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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解釋道。
「多大的損傷?」寧遠有些膽戰心驚的問道。
「你這是拒絕了嗎?」巖一臉正色的問道。
寧遠突然的感覺到慌亂,急忙解釋道「不是拒絕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說如果拒絕的話,對我刪除記憶我會變成什麼樣?」
「你會變成一個傻子,你現在的精神力不足以保護你的大腦完好的透過記憶刪除。」
寧遠「」
這也就是說他沒有選擇囉?那巖還把選項提出來幹什麼?他好不容易重生一回,還來不及感受一下沒有寧家的天空就要變傻子嗎?他又不是智商欠費了。
「我接受」即使沒有選擇的餘地,但是寧遠還是需要表達一下自己的意願的,沒有看見巖一直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嗎?
巖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對著寧遠說了一大堆星際守則,聽的寧遠整個人風中凌亂,很多名詞他都不知道啊,即使巖用了華國的語言,他還是聽的自己大腦猶如一灘漿糊。
巖看到寧遠這樣迷糊的樣子也就不再勉強,只重點強調了一句「總之,你所知道的有關於外星文明的東西不能用任何形式透露給你現在所歸屬的低階文明所知道,不能破壞低階文明的自我發展!這一點很重要。」
寧遠迷迷糊糊的點頭,巖的雙手撫上了太陽穴,一改剛才嚴肅刻板的語調,輕柔的說道「你今天也累了,睡一覺吧!明天會有一個被喚醒記憶的天選者給你和我送新的身份證,到時候你也見見他,以後所有被喚醒記憶的天選者都將會是你和我監督者」
那種猶如蛛絲般的涼絲絲的感覺又出現了,寧遠昏昏沉沉的只感覺到舒服,聽到巖的話似懂非懂的輕輕嗯了一聲便不可自抑的沉淪在了那種涼絲絲給他帶來的舒適之中。
就像螞蟻無法理解人類的視角,寧遠也永遠無法理解巖的視角。
他和巖相隔著一整個宇宙的鴻溝,像是初生的嬰兒與智慧的老人一般,寧遠和巖就因為一次無意之中的觸碰,兩個相隔一整個宇宙的兩個物種被強硬的牽連在了一起,他成了他的導師、他成了他的責任。
有些緣分,一旦開始,即便是相隔一整個宇宙都阻擋不住那兩個緣分持有者穿越無數的光年來一次相遇只相遇一次便相互牽絆著再也扯不開對方
第二天,寧遠睡到了太陽從窗戶照射到了他的屁股上才悠悠的醒過來,直到看清楚了屋子裡的擺設才發現自己又一次睡到了巖的客房當中,當初因為總是半夜胡思亂想,寧遠抱著自己的被褥遷居到了巖的床上,開始的那兩天寧遠還每天把自己的被子和枕頭抱回自己的房間,如此兩次之後寧遠自己都不耐煩起來,於是他的被褥就一直放到了巖的床上,每天回來也就直接洗洗涮涮奔向巖的客房。
本來寧遠是打算等到巖醒過來就搬回去的,就連解釋的話,寧遠也在肚子裡反覆的精煉了幾次,可誰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又迷迷糊糊的睡到了巖的床上,寧遠在被子裡有些懊惱的揪著自己的頭髮,不知道今天把那打了幾次腹稿的解釋說出來還能不能起到它的作用。
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思考了一會兒,寧遠還是決定起來把那解釋說給巖聽,畢竟是他精心準備了好久的,要是不說出來,他一定會憋悶死的。
打定了主意,寧遠一把掀開矇住自己整個人的被子,那被子是水紅色的,上面還星星點點的點綴著一些漂亮的小碎花,和旁邊已經被疊放整齊的深藍色被子和枕頭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這是原本阿婆用的被子和被套,而那套被疊放整齊的被褥其實原本是寧遠的,和鋪在床上的同色調床單是一整套的。
看到那深藍色的被子和床單,寧遠心裡莫名的升起一股無畏來,巖本來就是借住在他家裡面,這是他的房子,他想睡在那裡難道還要巖批准不成?何況他睡過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