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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剛進門時聽到的那句話,程父的的眼光帶上了一種危險的味道,情況是真如他所說的那樣是自己兒子用了不正常手段?還是這只是那少年欲擒故縱的一種手段?
不動聲色的把目光又轉到了站立在一旁自己兒子的身上,最近他的變化都是因為那個斷了腿的少年人嗎?一個玩物而已,對他的兒子有那麼大的影響力?
此刻的程長青已經在自己的肚子裡給自己找了一百種打發這幾個這一次自己所扮演角色的血緣親人的藉口,他們這個種族擅長闖禍也擅長給自己開脫,看到程父看向他,立馬擺出一副我很無辜、你們都誤會了的表情。
程父那和程長青幾乎一模一樣的薄唇使勁的抿了幾下,鼻孔裡粗粗的喘了幾股氣,反正他現在一看到這個這短時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的糟心兒子就來氣,忍了半天終於把自己的怒氣給忍了下來,儘量的用自己最為平和的聲音說道「長青,你說,你到底在玩什麼鬼把戲?」
語氣在鬼把戲三個字上面加重了幾分。
程長青已經調整好了自己被寧遠氣的亂七八糟的理智,聞言伸手理了一下自己剛才和寧遠胡鬧時被打亂的頭髮,慢喲喲的說「爸!你誤會了,這是我一個朋友的小朋友,他有事情託付我幫他照顧幾天,剛才是我們在開玩笑呢。」
程父和程母聞言齊齊的一挑眉,真不愧是夫妻,那眉毛挑的就連上揚的角度都一樣。
程長芸看了眼自己那又開始裝模作樣的大哥,小小聲的嘀咕著「信你才叫出了鬼了呢!」
說罷有些膽怯的用眼角的餘光去瞟自己那大哥的臉色,她也不想自己那麼的膽怯,但是自小就被自己家這個大魔王管教著,父母都忙,可以說自己這個大哥是爹也做媽也做的看著她長大,她敢在自己父母面前跳腳,卻不怎麼敢在自己大哥面前那麼放肆。
即使這一次被自己抓到了大哥的痛腳,可一看到自己大哥投過來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又個膽怯了。
那個猶帶淚水的年輕女人聽到了程長青的話,整個臉龐一亮,帶著希冀的眼神看向他,似乎鼓勵他說的更多一些。
程長青被眾人的眼神看的惡寒了一下,清了一下自己的嗓子接著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們問他。」
順手指了一下寧遠的方向,眾人的眼神跟著他的手指轉到了病床上那個可憐巴巴的寧遠身上。
寧遠此刻正一臉茫然的揪著床上的薄被放到自己下巴下面,看到眾人的視線,禁不住的又往後瑟縮了一下,不料自己已經瑟縮在了病床的邊緣,在加上這一下的後退,整個人哎呦的一聲就給翻身掉了下去。
程長青不由的想撫額,他這是怎麼了?寧遠這個人是不是有毒?怎麼自己一碰到他就就犯傻?明知道寧遠現在的這個情況大腦可能不清醒還指望他個自己辯解一番?
看到寧遠掉了下去,嘆了一口氣,認命的走過去雙手矗在床上看著那個抱著小薄被唉唉叫痛的寧遠哭笑不得說道「喂!你沒有事情吧?」
程母看不下去了,雖然她對那個讓自己兒子犯錯的少年沒有什麼好感,但是作為一個女人,她也有些看不得自己兒子對這樣一個已經是傷患的少年如此冷血。
出聲到「你快把人扶起來,別讓他病情加重了。」
程長青沒有好氣的揪著寧遠病號服的前襟,把人整個的拎了起來放到了病床上。
眾人「」
那個年輕的女人一臉放光的盯著程長青那隻拎著寧遠前襟的手上
程長青看到寧遠還在抱著自己那一隻打了石膏的腿唉唉叫痛,很沒好氣的在那石膏上面敲了一下「別裝了!我知道你不痛的。」
那個石膏只是一個遮掩,寧遠的腿雖然是真的斷了,但是他給寧遠用了不是這個低階文明的醫療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