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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看了看賀爽的臉色,接著說:「主子也知道,做吃食的,凡是牽扯到阿芙蓉那就遭殃。特別是如果牽扯到人命。」
賀爽沉吟道:「那個來鬧事的受害者是什麼人?」
「是東邊的賴二狗的夫郎,一早上就在這裡撒潑,說是我們賣的酒害了他的妻主,本來他那妻主好好的,就是因為喝了我們賀家酒莊的酒,就鬼迷了心竅一樣,家也不顧了,他們孤兒寡父的,日子過不下去才找來縣老爺討公道的。」
「那賴二狗是什麼人,你可有調查清楚?」
「我都叫人去打聽了,窮鬼一個,又好賭又喝酒,天天打罵她夫郎,說是她那夫郎生不出兒子,鄰裡都是她家夫郎平時逆來順受一個人,這麼樣的人,自然不敢在官娘子的面前撒謊的。而且也不知道哪裡來的一幫子人,不僅說是喝了咱們的酒上了癮,連吃咱們賀家酒樓的飯都是著了魔一樣天天過來吃。」管家是個濃眉大眼的長相,這會因為緊張,濃眉緊縮,一雙大眼也沒了平日的精光,反倒透著焦慮。
賀爽仍舊沒有發表看法,反而問管家:「你怎麼看這件事?」
「那當然是咱們賀家被陷害的了!」管家臉都漲紅了,氣憤填膺道:「這明擺著就是有人在算計賀家,且不說那賴二狗,也就這兩回來買過酒,那些所謂的客人也都是些新面孔,口音都不像是京城人士。還有那些官差,別說咱們沒放阿芙蓉,就算咱們真放了,也肯定會有人來通氣,可是那些個官差,一言不發就上來抓人,對那些人說的話也不疑有他。」
管家一口氣還沒說完,只能緩了口氣接著說道:「主子問我怎麼想的,奴才拙見,就覺得這後頭推動的人地位還不低,要麼就是出了內奸。那包阿芙蓉八成是官差搜查的時候故意放進來的,還有兩成是賀記酒莊的內奸放的。」
賀爽讚許地點了點頭:「你說得很好,之前你說,酒莊的掌櫃被抓起來?」
管家嗯了一聲,補充道:「不僅是管家,還有酒館的工人,都被她們一股腦的全都抓了下了大獄,她們還點了人數,那賀宸就在邊上幫著官差認人。還好有個幫工是這幾天剛來的,她比較機靈一點,賀宸也不認得,得以跑到賀府給我報信,還把當時的情況完完整整地描述了一遍。」
「等等,你說賀宸也在?」
「是啊,那工人說了,她以前在碼頭做生意的時候有碰到賀宸過,對她印象比較深刻,不會認錯人的,而且在掌櫃和其他工人裡也有罵賀宸的,主子您說您對她那般好,她還這麼對您,簡直是狼心狗肺,而且要是咱們賀家出了事,她是您的姨母,哪裡扯得清楚關係。」
「又不是我指使的,再怎樣也不會扯到我的頭上來。」
年輕的女管家卻還是面露猶疑之色:「可是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雖然說主子你是安平帝卿的駙馬,可史書上,駙馬犯了大罪,帝卿若是不知情就可以免責。皇族之人是不算在三族之內的,如果證據確鑿的話,我擔心主子您……」
她這話還沒說完,就見賀爽轉過身去了,對方像是完全不在意她的這種擔心,反倒挪到前面,拉開車簾,對著趕路的馬車夫命令道:「轉頭,去衡南別院。」
管家不解道:「主子,咱們不去酒莊了?」她看上去並沒有輕鬆下來,烏黑眉毛仍舊緊緊地擠成兩坨。
「人都不在那個地方了,去了也沒用,你傳信到那些和酒莊相關的鋪子叫她們別開業了,這幾日好好守著後廚,東西都清乾淨來,別到沒人的地方晃悠。」
「可是停了那些,不就更加坐實那些捕風捉影的事情了嗎?就算咱們的事情澄清了,那些老百姓也不會相信咱們,生意肯定要差下去。」管家雖說平日只管著賀府裡那些事,但是什麼東西都得懂上那麼一些的。
「她們都能夠堂而皇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