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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咱們在咖啡廳見面?我去拿資料?」john跟莫儀說。
莫儀先去了咖啡廳要了杯咖啡,坐在窗邊看花園裡的熱帶植物,等待john的到來。
就在她看著植物暫時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幾個男人落座在她前方的一張桌子。來人都是亞裔人種,有些熟悉感的確是不錯的。不過一坐下下來就在那裡用英語討論服務的容貌,之後討論的內容開始有些無下限了。聽口音三個是某島國的,一個是南亞某國的人。
故意壓低的聲音卻在放肆地有些不可控的笑聲中音量放大了,用兩個字就是猥瑣。
「你說她是哪裡人?」前方那個島國人問。很快話題就到達她身上了,猜測她是裡面某個高管包養的小老婆。難得當真是人靠衣裝?打扮成這樣很容易讓人誤會嗎?
他們開始打賭,賭莫儀的身份,一邊說一邊繼續用特有的笑聲在那裡荼毒莫儀,這個地方很少有這樣的人出現,如果不是john的那些資料對她有很大的吸引,她早走了。
「女士,可以打擾一下嗎?」其中一個島國人,過來跟莫儀搭訕。
莫儀看著他,後搖搖頭,接續低頭喝著咖啡。這個人回了他們那桌,他們得出一個結論,肯定是哪個人的情婦!連英語都不懂,那四個人開始非常放肆地討論起來。聽到他人的近乎惡意誹謗的語言,莫儀自認為沒有那個胸量可以無動於衷,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hi,讓你久等了!」john搬著他的手提下來,在莫儀的身邊坐下,然後開啟了ppt跟她解釋起了他的專案經驗。莫儀一個接著一個問著細節,還有她自己的疑問。john在這方面很有理念,讓莫儀頻頻點頭。
對過的那桌原本從原本放肆的喧譁,開始聲音收小,幾個人注視著莫儀,莫儀對john說了聲抱歉,她起身走向衛生間,路過那桌的時候,用英語對他們說:「中國的女人不似你們國內的女人,除了拍電影和做情婦,沒有其他職業可以從事了!」
等她回來的時候,那一桌子人離開了。莫儀繼續坐下和john談精益改進的問題。
而雲曦,穿進莫儀的房間沒有找到莫儀之後,他就出來找她。當他進入咖啡廳的時候,莫儀和的談話已經接近尾聲。john哈哈大笑地對著莫儀說:「能讓一位美麗的女士如此感興趣,是我的榮幸!不過,我不得不說進展太快了!」
莫儀笑著對他說:「為什麼不?在中國這叫有緣!」莫儀繼續跟他解釋什麼叫緣分。看著莫儀這麼暢快的笑容,和那有些曖昧的話語,一股子酸意從雲曦的頭頂直接灌到腳底,連腳趾甲都泛著酸。此刻莫儀和john站了起來,john和她一起走出咖啡廳,到了莫儀的樓下,他們兩個孩子繼續著談話,莫儀此刻的樣子,應該叫什麼來著,笑靨如花?
雲曦拿起電話,撥了莫儀的號碼。莫儀的聲音從那頭傳來:「餵?」
「eileen,我好像吃壞肚子了!」雲曦在電話裡跟莫儀說,莫儀對著john說了兩句話,就腳步匆匆地走進了樓裡。雲曦瞬間移位到自己的屋子裡。
等莫儀按響門鈴的時候,雲曦的唇色變白,整個人看上去如一根醃黃瓜,有氣無力。莫儀問他:「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雲曦搖搖頭說:「不用了,已經吃了藥,會好些的!」莫儀看了看桌上的藥,還真是急性腸胃炎的藥。
「那就多睡會兒!機票別訂了,我推後兩天去!你明天再休息一天。」莫儀對著雲曦說道,她並不是醫生,所以對於他急急地將自己叫過來,於事情實在看不出什麼幫助。
「我回去了!」
「eileen,你不能陪我說會兒話嗎?」雲曦直勾勾地看著她。
「你現在需要的是休息,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