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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沒來青城。」
「我以為,你一定會來的……」
羅跡愣愣看她好久。
原來她心裡這麼在意這件事。
羅跡有些難受,把胳膊從她身子下抽出,扯過被角矇住雙眼。
有人敲門,羅跡緩了一會,用被子揉了揉眼睛,輕聲下床。
他撿起地上的衣服和褲子套上,把許沐的衣服簡單折兩下放到床頭,走去開門。
天涯站在門口探頭往裡看,但羅跡只開一道小縫,他什麼都看不到。
羅跡側身出來,把門關上,「什麼事。」
「老大,許沐哪去了?早上我一醒,大家都在,就她沒了。」
「不知道。」羅跡語氣平靜。
天涯說:「什麼時候走的?大半夜她一個人回去安不安全啊,你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
「一會打,」羅跡說,「你還有事麼。」
天涯奇怪,按理羅跡不應該這反應,他看向羅跡,發現他眼睛紅的厲害,「你眼睛怎麼了,跟哭過似的。」
羅跡偏頭看向客廳,「困的。」
火山從洗手間出來,兩人目光交匯,火山心下了解,轉頭跟沙發那頭橫躺豎臥的人說:「我請吃早餐,有沒有去的。」
一聽說有吃的,大家頓時精神起來,昨晚都沒好好睡,一個個腰痠背痛直喊疼。
大家穿好衣服先後出門,天涯也拿了沙發上自己的羽絨服,忽然發現許沐的外套就壓在他衣服底下。
他哎了一聲,指著那衣服看羅跡,「她衣服還在呢。」
羅跡和火山都沒說話。
天涯腦筋一轉,忽然意識到什麼,「我去……」
屋裡還有許沐的同學,他不敢直說,怎麼也要給許沐留面子,不能讓她同學知道這事兒。
但他憋不住啊,扭頭瞥火山,「怎麼個意思,今兒這頓到底是你請還是跡哥請。」
火山拉上黑長款的羽絨服拉鏈,「你管誰請,又不讓你花錢。」
天涯挑眉,「我不管,別想用一頓早飯打發我,回學校我要吃后街的大閘蟹。」
「我看你像大閘蟹。」火山抬手摟住他脖子,半鎖喉給他拖出去。
許沐醒來時,窗外的陽光已經很刺眼。
她眯著眼睛,用手背遮擋光線,房間很安靜,她翻了個身,旁邊沒人。
許沐還是第一次進羅跡的房間,昨晚有些激烈,她腦子嗡嗡的,什麼都顧不得看。
房門緊閉,她的衣服在床頭,沒看見羅跡的衣服。
昨晚羅跡說,你要想好,今晚一過,我不會再放過你。
那一刻,她只想到明天他就要走,熱血上頭,翻過來就把他摟住了,主動吻他,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能幹出這種事。
羅跡一開始被她那股猛勁兒唬住,但沒有多久就適應過來,大手扣著她腦袋死命往自己唇上壓。
再然後,天崩地裂。
許沐發現,拋開一切,遵從內心的感覺是真舒服。
許沐舒了口氣,兩條細白的胳膊撐著床坐起來,餘光處有一人影。
她心裡一驚,下意識抓住被子護著自己胸口,整個人往床頭猛退,定睛一看,羅跡就坐在窗邊的一把竹椅上,翹著腿,一隻手隨意搭著扶手,把玩著她的黑色頭繩。
他穿戴整齊,面色平淡,坐的閒散舒適。
許沐只有被子遮體,驚慌失措,縮在床頭。
「醒了。」羅跡說。
許沐一時沒弄明白,他這副興師問罪三堂會審的架勢是什麼意思。
她嗯一聲,不知怎麼的,一跟他對視心就發虛。
許沐想拿自己衣服,羅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