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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燈:「做夢!」
等她坐上陳千盞的車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姜荻根本就是騙她,明明沒有她說的那麼慘,雖然是郊區,哪會買不到東西吃!更何況這位還開豪車!
陳千盞看上去極有個性,不過也是一個性格很好的人,開車很穩,徐燈本來還擔心她那骨折的腿沒好,不過一想也不過是輕微的,估計早好了。
「想姜荻啊?」
陳千盞看穿校服的姑娘一直發呆,調侃了句。
她跟姜荻也認識好幾年了,自然知道自家堂弟跟姜荻不是一對,不過姜荻這種女瘋子也不知道誰能擔得起這麼人一塊戀愛,被她看上也蠻慘。
畢竟每個人都有些事情不能輕易說出來,一旦毫無防備地說出來,意味著兩個人的關係可能比想像中又上了一個層次,但值得傾訴的人太少,值得傾訴而且對方也願意聽你傾訴的更少。尋找是一個漫長而痛苦的過程,畢竟還有可能窮極一生,都找不到這麼個人。
她們現在年紀都不大,心裡壓著的事有大有小,家庭是成長過程中極其重要的一個因素,一時不察,就會滋生很多陰暗面。
徐燈低著頭,聽到這句話,搖了搖頭,「沒啊。」
陳千盞發現徐燈不在姜荻面前都挺安靜的,那種客客氣氣的生疏感,輕而易舉地劃在兩人中間,傳達出「我並不想跟你深交」的意思。
跟姜荻還挺像。
畢竟第一次見那位陳新塘口中怎麼好的好學生,對方也是一副笑容滿面,眼底卻沒你的樣子。
現在變成私底下的狐朋狗友,很多事情,姜荻還是不會說的。
特定的門只會為特定的人開,看別人熱鬧也挺有意思。
「你這麼晚還來,不會被你家長說?」
深夜路上的車不是很多,雨後的路有點滑,陳千盞開的倒是不快。
「跟他們說過了,」徐燈一點心虛都沒,她其實心頭很空,不知道要做什麼,對什麼都沒有期待,她那雙眼裡沒有絲毫的靈氣,像一潭死水,只有跟姜荻站在一塊的時候才稍微亮那麼一點,不過她自己不知道就是了。
這是陳千盞第三次見徐燈,第一次見只是覺得稀奇,姜荻會帶新朋友過來,畢竟對方的朋友也很少,因為要瞞著家裡,更沒什麼廣交好友的自由。
第二次見覺得這姑娘還挺熱情,就是臉上沒什麼表示就是了。
今天一看,感情這種臉上的表示只對某人有效,在看到姜荻在自家門口堂而皇之要耍流氓的時候她沒想到徐燈也沒想歪。
坦蕩過頭,又或者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那我在前面停了啊,現在沒雨了。」
徐燈家的方向陳千盞還知道一點,她停在街口,掉頭去找她那迷失在娛樂場所的不省心小男友去了,徐燈下車後慢悠悠地走進小區,她對姜荻的低頭欲吻好像只有驚訝,羞赧變成了氣憤,只覺得姜荻過於隨便,一方面又覺得她離家出走好有勇氣,反正她不敢的。
好像也不是不敢,而是不知道離家出走要幹嘛。
不想跟父母住在一起,但至少是父母,一輩子也不可能斷的。
進屋的時候屋子裡一片漆黑,估計是都睡了,徐燈沒什麼意外,洗漱完就躺上了床,看手機的時候才發現姜荻給她發了很多訊息。
不再是搞怪的表情包,居然是一大串一大串的字,到後來,乾脆直接語音了。
徐燈看了看,再聽了幾遍,躺在床上反覆聽了好幾遍,最後把手機一扔,「話那麼多。」
多大點事,至於離家出走嗎?
她想歸想,又覺得姜荻沒什麼錯,畢竟她媽好像真的很兇,那一巴掌她還記得很清楚,母女之間流動著的凝重氣氛,活像是刑場處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