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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洗了個頭,摘了。」
那翠綠翠綠的,她可算了吧。
祁韶安嘴角不可察覺的彎了一下,「小姑娘一片心意,你可不要辜負了啊。」
葉久快速搖了搖頭,「還是不了,這清福還是留給她未來的相公吧,我不配。」
「你倒是知道這髮帶的意義。」祁韶安眸子裡閃了一下。
葉久有些納悶,「啊?這有什麼意義,她給薛二和我做了兩條一模一樣的,估計是練手用的吧。」
她突然有點反過神來,「難不成還有什麼別的意思?」
祁韶安看了她一眼,張張口,又吞了回去,「沒有。」
葉久有些疑惑,但還是「哦」了一聲。
祁韶安頓了頓,補了一句,「可能是回你那日的及笄之禮吧。」
「這樣啊,」葉久瞭然的點點頭,隨後眼神一變,賊兮兮的道,「說起來,那日我可也送了你哎,你不打算回點什麼嗎?」
祁韶安眉頭一跳,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廝竟然這麼直接的朝自己要回禮?
還能再沒臉點嗎。
可剛剛說出去的話,現在反悔也不太好,她抬眼看向葉久:
「你想要什麼?」
葉久聞言仔細思考了一下,「汗巾吧,實用。」
雖然立秋了,但是熱度不減,汗巾還是蠻有用的。
祁韶安不在意的「嗯」了一聲,沒再說話,端起了茶杯抿了起來。只是那眉梢,都多了一絲輕快。
屋裡一時安靜,葉久抿了抿唇,又一次盯向眼前的空碗,臉頰微紅,「那個……韶安……謝謝你啊……我…都聽微雨說了……這兩天……」
祁韶安撐在桌上的手一頓,眉間有一絲羞澀,隨即不著痕跡的掩飾過去,「照顧兄長,應該的。」
似是覺得不夠,她又添了一句,「當初二哥生病,我也是這般。」
葉久嘴角一僵。
二哥……
嗯……
也是這般……
她頭一次覺得兄長這個詞如此刺耳。
刺的她想立馬調出剛才的對話方塊,然後直接給它摳掉。
葉久沒再說話,她覺得自己的表情需要時間來控制一下。
良久,她吐出兩個字,「謝謝。」
屋子裡一時無話。
葉久習慣了她說著說著話突然就息聲,她也不覺得尷尬,微微一笑,「那你覺得,我這個兄長,合格嗎?」
依舊無聲,葉久有些忐忑。
其實她挺想知道自己在祁韶安心裡是個什麼樣子。
是好,是壞,又或者,能在什麼位置。
屋子裡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迴音。
葉久心裡有點抓撓。
這麼久不說話,難道是太菜了??
葉久稍稍側目,偷偷觀察她。
祁韶安一手撐著額頭,身子倚在桌沿,低垂著腦袋。
葉久徹底轉過頭,仔細看了兩眼,這才發現端倪。
好嘛,已經睡著了。
就這麼支著桌子,坐著睡了過去。
葉久心底是一股暖流夾著一股寒流,糾纏不清。
這丫頭怎麼這麼傻,困成這樣也不吭聲,還陪自己坐了這麼久。
還說她不愛惜自己。
你看看自己,又哪裡愛惜了。
真是雙標。
葉久嗤笑一聲,輕輕起身,活動了一下四肢,然後左手攬過祁韶安的肩膀,右手從她腿彎穿過,輕悄悄的打橫抱了起來。
而她此時腦子裡只有兩個詞。
一個是,輕。
一個是,硌手。
她微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