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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他,“芙蓉,你娘這麼急叫你回去,肯定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所以要聽你孃的話。”芙蓉這才收了嘟得老高的嘴,點點頭。
小弟一笑,忽然想起一事,忙手忙腳的把自己脖子上的玉璜拿出。墜淚離他們有幾步遠,看那玉璜分明,頓時心口一跳,手差點朝自己的脖子摸去。正想上前再看個明白,小弟已將玉璜塞進芙蓉的手中。
小弟說道:“你救了我,救了酒鬼叔叔,還幫我搶回了賭坊,我真的很感激你。”芙蓉握著手裡碧色的玉璜,小聲說道:“你不是也救過我嗎?我們算是扯平了……”小弟截口道:“這是絕對扯不平的,我沒什麼本事,也沒值錢的東西,只有這個玉璜,是我親生爹孃留給我的,以前在賭桌上我都是靠它轉運的……”
芙蓉立刻把玉璜塞了回去,“那我怎麼可以要呢?”小弟道:“又不會送你!我只是暫時把這寄放在你那裡,將來有天你有什麼需要我幫的,我一定會全力以赴!”芙蓉雙手捧著,用力點頭,“好!我一定好好收著!”
墜淚管不了那兒的離愁別緒,拼命拉伸著脖子想要再看一眼玉璜的樣子,那眼神,只差一點點就要奔過去搶來看了。
紀情忽然叫道:“咦,那不是大嫂嗎?”眾人看去,果然瞧見慕容秋荻慢慢向這邊過來,只是神情恍然,和平日的淡漠截然不同。
大家心中都有些疑惑,即便是墜淚也不禁有點好奇起來。紀情快步迎上去,輕聲問道:“大嫂,你去做什麼了?”慕容秋荻似乎沒有聽見紀情的聲音,只是那麼向前走著,有點像是著了魔。紀情擔心的拉住她的手臂,“大嫂,你怎麼了?臉色看來好差!”
慕容秋荻這才回神,忙道:“有嗎?我沒什麼事啊!”紀情一看便知這是秋荻的推托之詞,但人家不願意說,又何必多問呢?於是順著道:“沒事就好。”
墜淚走過去,“夫人,時間不早了,我們應該出發了!”說話間已經細細將秋荻全身掃視一遍,蓬亂的髮絲,褶皺的衣角,低落的神情……任何細節都沒有放過,只是墜淚還是猜不透到底發生什麼。
芙蓉那邊正不捨的瞅著來送行的兩人,“我要走了,小弟阿亮,你們要保重!若是以後去了京城,一定要馬上去找我!”小弟阿亮點頭連連。
墜淚和秋荻已然上了馬車,只等芙蓉一人了,芙蓉才慢慢的磨上車。小弟阿亮看著她一步三回頭的樣子,不斷的揮手!
“駕——”趕車人一鞭抽在馬屁股上,馬兒抬起蹄子,車輪跟著滾動。
芙蓉從窗裡探出頭來,大聲喊著再見。這是她生平第一次在外頭交到的朋友,這份感情在心中自然是格外珍貴。
慕容秋荻坐在馬車上,身子雖車身輕微的顛著,但心思顯然全部在這兒。
看著眼前兩個女人,一個半個身體伸在車窗外,一個失魂路破,墜淚心中盤算著,該怎麼才能向芙蓉要的玉璜仔細看看,又是該如何才能知道秋荻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一車三個女子,各懷心事,坐在一輛車上消失在送別人的視線。
小弟肘肘還在伸頭張望的阿亮,“喂,早沒人了,你還把脖子拉這麼長做什麼?”阿亮回口道:“哼,我瞧見你拉的比我還長!”小弟哼哼道:“我會像你這麼沒出息?”
聽他們在爭論,紀情走了過來忽然的問,“小弟,謝曉峰是回你家去了嗎?”小弟睜大眼,“謝曉峰,誰是謝曉峰?”紀情想起,謝曉峰現在不方便用自己的真名示人,也很少用。“就是阿吉。”
“酒鬼叔叔啊,”小弟奇道,“他不是在這兒養傷嗎?”紀情道:“他走了,也沒留下什麼口信。”小弟笑笑,“這樣啊,那紀小姐真不用擔心了,我猜啊,他現在多半是新月包懷呢!”紀情聽的莫名其妙,大白天也不是月初的,哪來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