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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仙翁喝退了白氏兄弟後,才對尚乾露拱手笑道:「什麼風吹來了佳客貴賓,恕我白元化未能遠迎,兩個犬子無知,尚兄不要見怪才好。」
尚乾露聽完話,晃晃大腦袋,答道:「老要飯的一輩子,不會講客氣話,這次到靈水崖打擾你,自非無因,前幾天我在三合飛瀑下,失手打傷了你門下弟子……」
白元化不等尚乾露說完,就介面道:「江南神乞,威震大江南北綠林道,劣徒敗在你手下,不算丟人,何況,劣徒傷勢已經好轉,為這點事,咱們老朋友,翻不了臉。」
六指仙翁說幾句,聽得尚乾露臉上一熱,心想:白元化這老兒,一向剛愎自用,今天怎麼會這樣大方起來。
心在想,嘴可沒停,也笑著答道:「承你抬舉老化子,我心裡可實在感激,不過,這件事中間另牽纏著一段恩怨因果,我老要飯的也弄不清楚個中詳情,自然沒法子給你說明白。」
「其實,這事也用不著老化子管,羅雁秋要是真的死在你們靈水崖沉鵝潭中,他是東海三俠的唯一弟子,自有東海三俠出頭露面,查問這件事的經過,至於我老化子和你門下弟子那段糾紛,承你放手,不願追問,這一層,老化子當不放在心上,什麼事衝著你,一了百了,我老要飯的就此告別。」
說完話,一拱手轉身就走。
白元化突然喊道:「尚兄慢走一步,小弟還有話說。」
尚乾露停步回頭,白元化又笑道:「劣徒傷勢雖已好轉,但距復元尚遠,等他痊癒之後,我必追查其中因果,只是小弟門下一位女弟子,在尚兄掌傷劣徒那天,亦為尚兄同來的幾位武當門人一起帶走。小弟歸來始悉經過大概,正準備再過幾天,親赴武當山拜晤松溪真人,請求交回私逃的女弟子,這件事有關小弟祖傳門規,我也做不得主,尚兄和松溪邊長,交稱莫逆,人又是尚兄帶走,小弟只望追回私逃弟子,以正門規,其他一無所求,這件事,想尚兄必可答允吧!」
尚乾露聽完話,一皺眉頭,怔了半晌神,答道:「確有這麼一回事,不過,那個女娃兒就是遭難沉鵝潭的羅雁秋的姊姊,這檔事,中間既另有恩怨牽纏,不如等你查明其中因果之後再找我要人不遲……」
江南神乞一語未完,白元化突然一聲長笑,道:「這麼說起來,尚兄一人做的全對,我白元化無一是處了,靈水崖雖然是一片荒山窮谷,白元化也沒有創宗立派,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白家幾代相傳的家法,總不能毀到我白元化手中,尚兄,你打傷白家子弟,我可以放手不問,如果拒不交出白傢俬逃女弟子,是逼著我走極端,做事不可做的太絕,還請尚兄三思,免得老朋友翻臉成仇。」
白元化一席話,軟中套硬,尚乾露一時間,真還想不出適當措詞回答人家,細想別人說的頗近情理,這就難壞了素以精明著稱的江南神乞,他沉吟半晌,抬頭答道:「白兄說的話,盡在情理之中,老化子既感且愧,不過,白兄門下女弟子,已隨松溪真人大弟子肖俊等西返武當山,老化子離此後兼程西趕,見了張慧龍,必善謀解決之法,這件事,總要還白兄一個公道。」
六指仙翁聽完話,面色突變,冷笑一聲,道:「靈水崖從沒有介入過江湖恩怨,武當派憑什麼帶走我白家女弟子,你抬出張慧龍,是不是嚇我。」
尚乾露看白元化臉色鐵青,話鋒咄咄逼人,知道和善解決已告絕望,不由也憋出心頭怒火,仰面一聲狂笑,道:「白兄既早存留難之心,又何苦故示大量,老化子既然敢來你靈水崖,就沒有打算再出嶗山,白兄五鬼陰風掌獨步武林,鬼手潘洪名震嶺南,老化子一日間得會兩位高人,埋骨靈水崖夫復何憾?」
這當兒,站在白元化右側那個身材瘦長的人,聽尚乾露只提白元化和鬼手潘洪倆人,全不把自己放到眼裡,不由陰側側一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