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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動手了,其他衙差也紛紛動手,一個去拿馬鐵匠,兩個去把排隊的鄉親們驅趕,有幾個則衝進了馬鐵匠的鋪子裡面,翻找著東西。
這一動作,立即惹怒了李初計程車兵。
為首的兩個火長立即就火了,拔出了腰間的繡春刀重進了鋪子裡,其餘計程車兵也紛紛出動,拔出繡春刀將搗亂的衙差這群人全部驅趕。
今天只是來維持持續,長杆兵器沒有攜帶,只有腰間的繡春刀不離身。
兩個火長又踢又趕的,將衝進鋪子裡的四個衙差給驅趕了出來。
「你們想幹什麼,我可是奉公行事。」
張庭也拔出了腰間的手刀,後面的巡檢司兵丁跟跟著拔出了武器,李初計程車兵在內,護著鐵匠鋪,張庭的人則在場地中間,兩方人馬拔刀對峙。
圍觀的百姓們也炸窩了,好些人嚇的後退,有害怕的見這裡出事了,立即往家跑,也有膽子大的,隔著老遠聚攏一起,看著這邊的局面。
「讓開,縣衙辦事,馬鐵匠涉及一樁案子,必須要帶回縣裡調查,你們等不要妨礙公務。」
兩個火長不為所動,他們收到的命令,是維持這裡的秩序,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在這邊搗亂,哪怕是縣衙來人,也不行。
「不行,指揮使有令,這裡不允任何人搗亂,你若想抓人,你得去找我們指揮使,我們只聽令於指揮使。」
對峙的同時,其中一個火長也眼神示意了其中一名士兵,後者立即會意,往汝墳鎮方向跑,將這裡的情況去給李初匯報。
「我再問一句,你等是讓,還是不讓。」
張庭的臉有點發黑,這次,算是縣尊在任以來,他的第一次正面交代給他任務,豈能因為一點小小的兵丁,就將事情搞砸了。
兩個火長沒有回答,只是將手裡的武器捏的更緊了。
「你等一小小鄉指揮使的兵丁,竟然敢阻擾縣衙辦案,這馬鐵匠,涉及一撞跟反賊王慶有關的案子,你們如此阻擾,定然是有所圖謀,說不定就跟那賊寇王慶有關。」
「還不讓開!」
士兵依舊不為所動。
「縣尊有令,有人阻擾,定為同黨,大家隨我上!」
縣尉張庭,仗著自己手上功夫好,率先出擊,一刀去砍其中一個火長,這一動,所有人都跟著動了,衙差和巡檢司的兵丁,都出手了。
李初士兵這邊,也都開始動手。
張庭第一刀沒砍刀,第二刀直接砍中了這個火長的胸前,撕拉一下,然後又補上了一腳,按照張庭的經驗來看,這人,死定了。
可結果是,這個火長又重新爬了起來。
紅色的外袍被撕開了一條口子,露出了裡面的甲冑,張庭這一刀,只是在上面留下了一條印子,並沒傷到他。
張庭愕然,他此前雖然也看到過李初計程車兵隊伍,可卻不知道這士兵身上,竟然還著了甲冑,還是鐵甲,他那一刀的力量,皮甲布甲也得破。
張庭這一愣神間,另外一個火長也攻過來,張庭連忙舉刀來架,兩刀對砍了一下,張庭後退幾步,而被張庭一刀劈倒的那個火長,也站起身來,跳起就是一刀當空劈下。
張庭再次舉刀來架。
「啊……」
一聲慘叫,張庭的刀,斷成兩節,那跳起當空劈下的火長,刀勢不減,順劈而下,張庭持刀的右手臂直接被砍了下來,鮮血飆飛,無數的鮮血好像高壓噴槍一般噴射而出,站在張庭旁邊的一個衙差,瞬間就被這鮮血濺了一臉,濺懵了這位。
一個士兵見此好機會,一刀捅進了這個衙差的肚子。
張庭斷臂後吃痛的左手去捂,不但沒能捂住鮮血,反而將斷臂之處更是捂的生疼。還沒捂一下,就被一個火長一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