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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原因,呂布不由得來回踱步考慮是否要回到張衡陳屍的現場。忽然間,樹上竟有一氣勁直射而下,呂布反射動作便是運勁一拍。只聽得“碰”的一聲,那個自己追了許久的人影正站在自個兒的面前。
“真的是你?!但……我是說,華軍師不是據傳武功已因前次交手而廢了麼?”
這人影便是華絹。沒有正面回答呂布,華絹微微一笑道:“呂將軍很希望華絹武功廢了麼?”
問的令人尷尬,儘管彼此該為場上的仇敵,但呂布此時竟是有些靦腆道:“華軍師該清楚呂布並非故意,呂布一向不與女子動手。若不是華軍師半路殺出為旁人……唉啊,那人也是女的!”
才信誓旦旦的說自個兒不曾與女子動作,不過呂布這才想起,當時出手要傷的白晴亦是為女兒身。
像是瞭解呂布的情況,華絹不以為意的道:“過去便讓它過去,今兒個華絹來此見呂將軍,為的是另一件事!”
見華絹絲毫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呂布心中一直在意的大石竟是放了下來。雖然他自己也不明白是什麼原因,但卻由心底深處感到強烈如釋重負的感受。
當然,華絹亦有查察到呂布的一些不同,但仍是忍著不說的道:“呂將軍要聽華絹說麼?”
查察自己舉止上的異樣,呂布忙正色點頭道:“呂某洗耳恭聽!”
這林子雖是幽靜,但並非代表只有呂布與華絹兩人。此時在不遠處的樹梢,便有四人聚精會神的望著他們。
由於擔心呂布會查察他們的存在,故在先前與華絹討論下,四人最終決定躲在可看到他們身影、但難以測聽對話的隱蔽場所。
“軍師會否有危險?我瞧那呂布不是個好東西,咱們真不用提防他向軍師動手麼?”
個性焦躁的廖添丁一面瞧著遠處的兩人,一面向其餘三人道。
仍維持將長劍抱在胸前的御冰劍道:“你道絹軍師沒有料到這點麼?何況,軍師能在數招內敗下位列‘白道風雲榜’上的張衡,若她沒法應付呂布,就憑咱們幾人幫也是白幫!”
廖添丁不滿被御冰劍取笑,亦向其道:“唉喲!什麼時候咱們惜字如金的御大少也會以軍師馬首是瞻,你之前不是對軍師恨的牙癢癢的麼?對了!一定是因為咱們軍師在族長前為你說項,讓你可娶得美嬌娘,所以才變了性對麼?”
“你……”
見御冰劍與廖添丁兩人諜諜不休的吵個不停,白晴臉色難看的道:“是不是要大聲到把呂布的注意力放在我們的身上?”
“都是你!”
“……”
不再理會兩人,白晴與何卓並肩道:“看的出來他們在說些什麼麼?”
何卓凝重的搖搖頭道:“距離實在太遠了,雖說有見著他們的嘴型不停動著,但很難了解他們對話的內容。”
原來,自情報體系出身的何卓習有一種特殊的技藝“讀唇術”,故只見人影無法聽聞聲音的白晴才會如此問道。
白晴緩緩點頭輕聲答道:“我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畢竟咱們都見過呂布於虎牢關展現出來的實力,如果他臨時發難對付小絹,就算集我們眾人之力還不足以協助小絹。故除了麻煩何大哥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咱們其餘三人更要隨時留意是否有人接近!”
“華公主的意思是要我退兵?!這未免有些強人所難,華公主該知太師對將洛陽城失而復得,是誓在必行!”
呂布有些嗤之以鼻的道。
撥了撥自個兒的頭髮,華絹像是不可置否的道:“呂將軍就這麼認為洛陽城一定攻的下來麼?”
如不肯服輸般,呂布頓時生出豪情壯志道:“在呂某眼中沒有做不到的事?”
“喔!那是否包括天論堂先前對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