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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話都講得越來越順溜了。
「別自欺欺人了,就當無事發生吧。」虛掩著的門被段聆風推開,「到時候把剛才那段剪掉就好。」
陸南橋跟著一步跨進了門裡,一眼瞄見拍攝機器。
「這玩意兒……」陸南橋盯著小機器人若有所思,「能拆嗎?」
智慧拍攝機器後退了好幾步。
罐子摔破了一半,沒到要破罐子破摔的地步,陸南橋後悔先前沒去參加演技集訓了,現在的他,只能儘可能地保證應有的「賓至如歸」狀態。
「來得正好,剛好我做了早餐,一起來吃。」段聆風背完劇本,把早餐盤遞到了陸南橋面前。
做個屁。
陸南橋低頭看著面前的盤子,這是他們早上起來剛叫的外賣。段聆風那邊拿著小攝像機對著早餐瘋狂擺拍,陸南橋用叉子戳了戳盤子裡的三明治——
想笑。
好勉強的營業。
段聆風瞥見了他嘴角藏不住的笑意,避開鏡頭,用手裡的叉子敲了敲陸南橋的手指威脅:「配合一下啊,橋橋。」
陸南橋不笑了,作為客人非常配合地演完了全過程,讓做什麼就做什麼,毫無意見。
演完早餐環節,該演別的了。
「幫我拿一下衣架。」無聊的日常繼續錄製,段聆風把洗衣機裡的衣服撈出來晾曬。
「嗯?」正在狂戳魚魚沒等到回復的陸南橋抬起頭,「哦。」
衣架他昨晚剛用過,就在段聆風臥室的櫃子裡,床上的被褥枕頭整整齊齊,畢竟昨晚也沒人睡床,他尋著昨晚的記憶開啟衣櫃,拎出衣架給段聆風遞了過去。
「給你。」
這話一出,兩個人又愣了,陸南橋不由自主地又捂了嘴。
段聆風沖他搖了搖頭,陸南橋會意,默唸三遍「賓至如歸」,三秒之內恢復了正常神色。
上午的時間還長,陸南橋從昨天到這裡以來,第一次以客人的身份走進了段聆風的書房,看見了書架上散落著的照片。
「這個是20歲時。」段聆風見他好奇,「和學校里人的組了個舞團,我是領舞,也就是那個時候,對男團產生了興趣,想回國來試試。」
也是,陸南橋心想,在動作上很有天賦的某個人,在這些活動中都混得很開。
照片在書架上散得到處都是,但卻不讓人覺得凌亂,反倒是有種尋找回憶的驚喜感。
「你小時候就一張冰塊臉啊。」陸南橋抽出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段聆風大概十歲左右,坐在某個水上樂園邊的沙地上,還那麼小,就依稀有了今後帥氣的輪廓,不遠處好像是才幾歲的向伊陽,拖著小黃鴨游泳圈,哭得很大聲,後面追著安慰的,是圈內有名的製片人向欣旋。
照片應該是段聆風媽媽拍的。
「你小時候不是?」
「我還真不是。」陸南橋說,「我小時候還挺討人喜歡的。」
陸南橋在書架的最高處,發現了他們前陣子舞臺的一張照片,當時公演剛剛結束,同組的七個人定格在最後的舞蹈動作上,攝影師按下了快門,照片在微博上隨處可見,沒想到段聆風單獨列印了一份,放在櫃子裡收藏。
陸南橋不動聲色地咬了下唇角,他好像,忽然有些想念當初和段聆風一起練舞練歌的日子。
那陣子的默契和信任,多個深夜汗水淋漓刷出來的配合度,就這麼畫上句號了麼。
雖說是臨時組隊,那麼點信任連逢場作戲都談不上,但他好像,有點不甘心啊。
本公司的糊團,因為團隊成員合約到期即將解散,除了唱唱歌,他好像沒什麼好去處了。
「發什麼呆呢?」段聆風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