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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時,我在揚州碼頭看到了很多不通文墨,卻拿著摺扇,穿著儒衫,裝讀書人的鹽商子弟,當時還覺得奇怪,看來這些人是也是到金陵參加鄉試的。人有錢了,就想著掌權,為此鋌而走險的很多,如今連科舉都敢伸手了。」
江南貪腐一直很嚴重,目無法紀的官員很多,但是林禹州怎麼也沒想到,這些人居然膽大包天到如此地步,果然是有錢能使磨推鬼啊。
「這事要是爆發出來,江南官場得被血洗一次。」林禹州從季盛彥懷裡站起來,在書房來回踱著步子,「今年是科考大年,來金陵參加秋闈的人數是往屆的兩倍還多,若是考完後曝出科舉舞弊,這些學子肯定要亂。」
「穿來八年,我收穫的功德不多,封印只解除了一點,你呢?」
「同樣。」
林禹州聞言捏了捏眉心,事情棘手了,季盛彥現在的處境極其危險,「你真會挑時間啊,幹嘛這種時候來江南?」
「必須來,要見你,而且解決舞弊,能得功德。」季盛彥走到林禹州身邊,摸著他的頭髮,「別擔心,主考官和試卷會換,秋闈正常舉行。」
林禹州抬眼問道:「臨時換人,你主持嗎?」
季盛彥點頭:「欽差調查舞弊,我主持考試。」
「別想一個人解決所有的事情,有什麼麻煩告訴我,我們一同努力。」
「好。」季盛彥說完,拉著林禹州的手重新坐到桌案旁,他挑了一本書放在林禹州手上:「看書,考解元。」
林禹州洩氣,這個木頭啊!
離秋闈還剩半月不到,金陵城卻風聲鶴唳,街道上,官兵來來往往抓了很多人,百姓都龜縮在家中,城內以往的繁榮全都不見。
林如海也得到了訊息,他遣了好幾個護院到金陵來,可林禹州用不到了,自從季盛彥住進三進小院後,這院子就被官兵裡裡外外圍了個嚴實。宋銘一開始還想去逛秦淮河,見到這陣仗,就老老實實呆在房間裡看書了。
林禹州給季盛彥準備了房間,他一次沒住過,來到金陵第一晚,他就睡到了林禹州的床上。不過林禹州才十五歲,沒成年,季盛彥什麼都做不了,就只能摟著他單純地睡覺。
這麼同睡了幾晚,林禹州的氣色特別好,季盛彥卻有了黑眼圈,惹得林禹州笑個不停,該啊,就得這麼素著他!
笑鬧過後,就得幹正事了,林禹州拿了些點心到書房裡,他在書房裡溫習功課,季盛彥靠在他旁邊處理公務。
這麼安靜地過了大半天,馮紫英來報,說是欽差到了。
林禹州聞言有些吃驚,從京城到金陵,這路程可不短,這欽差來的太快了些。
季盛彥放下手裡的公務,看向馮紫英:「讓他進來。」
馮紫英退出書房,過了一會兒,他帶進來兩個青年。
這兩個青年風塵僕僕,面色憔悴,他們一個沉穩安靜,一個灑脫飛揚,兩人長的很俊,但因趕了太長的路,此時一臉倦色,似乎隨時都會倒下的樣子。
兩位青年乖乖地站在季盛彥面前,畢恭畢敬地向他行禮:「二哥。」
「嗯。」季盛彥看了兩人一眼,眉頭微皺,問道:「你們是欽差?」
「欽差是刑部尚書於大人,他走的水路,還在後面,我和十弟是協同查案的人員,騎馬趕路,先到了。」沉穩青年開口回答,他說完,隱晦地瞥了林禹州一眼。
林禹州捕捉到他的眼神,給季盛彥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介紹一下。
「這是我四弟和十弟。」季盛彥為雙方介紹,「這是蘭臺寺大夫兼巡鹽御史林如海的兒子林堯,是參加秋闈考試的學子。」
林禹州抱拳向兩人行了個儒生禮:「參見四皇子,十皇子。」
兩位皇子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