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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爬起來的大夫人一把推開書蘭,伸出白骨爪一把捏住蘇時語的下巴,她使勁地捏,指甲都快掐進面板裡。
蘇時語忍受著臉上的疼痛,忍著心底怒火,硬是死氣沉沉地躺著一動不動。
大夫人見蘇時語被這樣狠狠掐著也不醒,看來真是暈過去了。她冷哼一聲將蘇時語的頭朝旁一甩,改手掐在蘇時語脖子上。
書蘭在旁見著,什麼也不顧了,直接去掰大夫人的手:「大夫人,你這是做什麼!小姐會被掐死的!大夫人,你放手啊!」
大夫人冷眼一瞪書蘭,書蘭見她目光狠毒滿面猙獰,嚇得渾身一顫,可還是不鬆手,使勁的掰著。
大夫人身後那腎虛公子上前道:「娘,瑾兒要是真死了,爹那裡不好交代。」
書蘭聽著腎虛公子幫自己說話,連忙跟著道:「對啊對啊,大公子說得對,小姐好歹也是老爺的女兒,你不能這樣掐死她!」
蘇時語聽著,覺得自己還沒被大夫人掐死倒是要先被她給氣死了!
「老爺的女兒?」大夫人冷笑一聲,她一用勁,指甲掐進肉裡,「等你家小姐醒了,你告訴她,讓她最好自己乖乖的離開慕容家,否則,我就來親自『請』她出去!」
說罷,大夫人手一鬆,轉身出屋,那婦人也跟著出去了,只留那腎虛公子站在原處。
書蘭見大夫人一走,鬆了一口大氣,連忙去看蘇時語脖子上的傷口。
腎虛公子目光賊溜溜地在蘇時語面上掃了掃,也不說什麼就後一步出了門。
蘇時語聽著三人離開的腳步聲,雙眼一睜,嚇得淚眼汪汪的書蘭朝後一退,好在蘇時語手快抓住了她,否則她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蘇時語摸著被大夫人掐過的下巴和脖子,恨恨地道:「老毒婦,可真夠狠的!呀,好痛!」這身體本就因為久病而更加白皙,這被大夫人一巴掌一掐,臉上下巴上脖子上頓時留下了幾道指痕,而脖子上被大夫人指甲掐進的地方已經滲出血跡來。
「小姐,你沒暈啊?」書蘭瞪大雙眼。
蘇時語瞪書蘭一眼,如果不是她,也不會被掐這麼嚴重:「誰說我沒暈,只是剛好被疼醒了。」
妹子,腦殘也是病!得治!
看來以後不僅要防著大夫人,還得防著這小丫頭給自己添麻煩。
蘇時語爬上床一把將被窩裡的薏仁黑米粥,好吧,是白雪黑珍珠給拿了出來,嘩嘩兩口全灌進嘴裡!
宅鬥麼?怕什麼!老孃還怕鬥不過你這不懂腹黑的悍婦!
不過,萬事等老孃吃飽了先!五臟廟第一!
「小姐,你沒事吧?」書蘭小心翼翼地問著。見蘇時語惡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她眼睛眨巴眨巴地,淚水倒先滾了出來,驚惶大喊:「小姐,你被大夫人打傻了?」
蘇時語已經落實了書蘭是一腦殘後,幾乎能淡定地接受她各種驚世駭俗的反應,所以對於書蘭的驚惶只回應了個白眼。可這白眼一掃,卻掃到了個不該掃到的東西。
蘇時語坐在床頭,右前方剛還是門口,所以一旦有人前來就能看到。而此時,從門口踏步進來的,竟是剛剛離開的腎虛公子!
蘇時語急啊,因為碗還沒來得及藏,嘴裡的珍珠還沒來得及下嚥!她指著腎虛公子朝著書蘭揮手,讓她去纏住他,好讓她有時間把嘴裡的解決了先。
書蘭卻疑惑地看著蘇時語雙手亂舞,淚水更甚了:「小姐,你真傻了麼?」
蘇時語氣啊,妹子你怎麼就不能聰明一丟丟啊!
「瑾兒妹妹,你這是作甚?」腎虛公子幾分笑意幾分好奇地看著蘇時語。
蘇時語含著一嘴的白雪黑珍珠,雙頰鼓鼓的就像一包子。現在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就這樣包在嘴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