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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兵這才發現自己的長刀出了問題。
他倒也光棍,把讀書人往地上一摔,喊道:「打她,給老子打她,打死她!」
俞輕腳下一錯,劍便到了他的脖子上,「你的刀不行,我的劍可沒問題。」
「還打什麼,跑吧。」他們終於知道俞輕是如何輕而易舉地佔領城牆了,一隊人分成兩隊,東邊跑,西邊也跑。
俞輕也不追。
這些都是她的信使,一個人能帶走一大堆金兵,可以省卻不少麻煩。
接連清理三條衚衕後,姬宴等人也下來了。
此後,俞輕負責屋頂,確保沒有暗箭,姬宴、俞一帆、魏智飛各帶一隊,對綏遠進行了徹底的清查。
兩天後,他們肅清了縣城。
俞輕完成任務,得到二百個積分和一個陣盤。
之後,阿白出手,給綏遠縣佈置了一個土系陣盤,將全城鎖閉,不能進也不能出。
梳理全城時,姬宴的人找到了綏遠縣縣丞楊林廣(縣令是大金人,已逃)。
其人忠厚,官聲不錯。
遂決定,一行人繼續向北推進後,由他代理綏遠縣縣令之職。
……
此時,俞老夫人已經抵達燕縣兩日,就住在姬宴他們第一次進城時落腳的客棧裡。
晚飯時分,俞在越兩兄弟從外面回來了。
俞在越淨了手,喜滋滋地坐在老夫人身邊,捏起茶杯,先喝了一盞熱茶。
老夫人沉吟片刻,問道:「找到兩個孩子了嗎?」
俞在銘冷哼一聲,「聽說出綏遠,往柳州去了。」
「哦……」老夫人看向俞在越,眼裡閃過一絲疑惑。
俞在越解釋道:「母親,他們兄妹在前面打,咱們邊軍在後面收,便宜是現成的,不撿白不撿。」
「這樣。」俞老夫人蹙了蹙眉頭,嘆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俞在越得意地瞥了俞在銘一眼,「母親別怕,再怎麼我也是他們的老子和岳丈,你是他們的親祖母,他們不敢放肆。」
所以,他們大房就是旱澇保收。
俞在銘冷笑一聲,沒搭理俞在越。
俞在越雖不堪,說的卻是事實。憑俞輕的手段,廣安帝就是氣死也不敢拿他們大房撒氣。
只可憐他們一家。
奮鬥半輩子,功也成了,名也就了,皇上皇后太子也伺候好了,到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俞老夫人若有所思,又道:「一筆寫不出兩個俞字,多思多想無益,用飯吧。」
……
第二天早上,魏少軒收到了從綏遠傳來的訊息:「綏遠縣城進不去了。」
「怎麼個進不去法?」魏智揚問親衛。
親衛道:「漫天黃沙,看不清綏遠城,也找不到城門,士兵憑著印象往裡沖,卻一個個被彈了回來。」
原來是高人的手段。
魏少軒有些釋然,又有些擔憂。
已經逃了二百多士兵,俞輕再露這麼一手,只怕邊軍的逃跑人數還要增加。
這必將是他和其他參將的失職。
如果俞輕失敗,連著魏智飛的事,他一家死罪難逃。
魏少軒道:「先在城外駐紮,我下午就過去。」不管怎麼說,姿態總要做足。
魏智揚有些擔憂,「父親,俞輕……」
魏少軒一擺手,「她說讓咱們離開大燕關,可沒說不許咱們佔綏遠。」
……
比起魏少軒和俞在越的兩頭堵策略,齊旻可謂一敗塗地。
絞盡腦汁想出來的對策,被俞輕兩天解決,這讓他信心全無、脾氣暴漲。
柳州知府的大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