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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散盡,原地除了一地狼藉和血跡,什麼也沒有。 白麵並不意外,伸出右手對著餘賢之前站立的位置緩緩收攏。 轟隆隆。 那處地面隨即迅速的開始塌裂。 隨著白麵的右手抬起,那被割裂的地面在持續震動中開始緩緩升空。 隨後所有的魔族就看到: 在那深坑之下,餘賢就像被老鼠夾夾住的老鼠一樣,渾身是血的掙扎著。 但無論他怎麼施展遁法或者空間傳送,始終無法成功,就好像他體內的靈力消失了一般…… 一道金色的劍芒再次出現,從天而降,殺向餘賢。 方才為了抵擋白麵的攻擊,餘賢用盡全力抵擋,手中的鴉舌被破碎的幾乎只剩下刀柄,此時餘賢根本無力再抵禦這道攻擊。 而更為關鍵的是,在外傷內傷的交困下,餘賢連躲避都做不到。 用儲物戒收起鴉舌,餘賢雙手迅速變大,拍在一起。 一招最簡單的空手接白刃被他使出,只是他雖有巨力,金色劍芒依舊一寸寸向下壓去,刺在餘賢的胸口。 “啊!” 餘賢神色痛苦且絕望,這只是對方的隨手一擊,接下來對方隨時可以再使出數十擊、上百擊,他如何抵抗? 腳下的地面迅速裂開,餘賢的身體被這劍芒壓制的雙腿深陷地面,劍尖已經穿透餘賢胸口。 可同一時間,餘賢又驚喜地發現隨著他的身體往下陷,他體內的靈力竟然漸漸又有了活力。 “難道是因為位置的原因?” 餘賢靈光一閃,瘋狂開始把劍芒的攻擊力卸入腳下,地面振動轟鳴,他下陷的速度更快了。 這是餘賢學自炎巖族的一種戰鬥技巧,需要對力量在身體內傳輸有著極深的理解,才能透過靈力和軀體的調整,把受到來自外來的攻擊卸入腳下,餘賢稱其為移花接木。 之前之所以沒有使用這種方法,完全是因為如果要用移花接木卸去攻擊,他必然會因為陷下的身軀影響自己的移動速度。 這在面對出手如開自動步槍的強大對手面前,無疑等於自找死路。 就在餘賢以為白麵大意之時。 他體內那本來快要能夠施展土遁的靈力再次消散。 什麼? 突然的變故讓他有些猝不及防,隨即餘賢心中一涼,金色劍芒徹底洞穿餘賢的身體,在他身後留下一道深深的劍痕。 劍芒消失不見。 沒有來得及喘息,餘賢身前突然再次出現一道劍芒。 此時的餘賢只能躲開劍芒刺在他身上的致命位置,但是他身上要出現新的貫穿傷已經無法避免。 劍芒洞穿餘賢身體,在餘賢身後留下深深的劍痕。 然後是新的一道劍芒,再次出現在餘賢身前…… “他是想要虐殺我?” 巨大的屈辱感席捲餘賢心頭,他抬頭看向白麵。 然而這人面具之下的眼神並沒有戲謔和殘忍,相反還有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 餘賢心中一亮,大罵道:“你這個人族叛徒,口口聲聲稱我們是域外天魔,對我們喊打喊殺,卻對真正傷害人族的魔族不聞不問。 我對付魔族,你們卻還要協助魔族殺我,難道魔族許了你今後魔君的修為?” “豎子,休得胡言!你焉知性命之約的重要?”白麵眼中閃過惱怒,又強自壓制下去,說出了自來到這裡後的第一句話。 餘賢捂住不停流血的傷口,頹然坐地,不屑道:“以元嬰之境來殺築基期修士,所謂的性命之約在我看來也不過是一塊遮羞布。 什麼天道,什麼秩序,不過是你們愚弄天下、為所欲為的手段。 你何不用自己最擅長的法術殺我?遮遮掩掩豈是無極宗修士的道?” “你……”白麵聲音一滯,指著餘賢,用貧乏的詞彙怒斥:“休要胡言!” 餘賢哈哈大笑:“現在天下誰不知道,人族除了一宗二宮,都在盡力對抗魔族,最好笑的是,天下人真正不知道的是,他們對抗的,竟然是自己高層的盟友! 你們為什麼不乾脆告訴天下修士放棄反抗?也省的像我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修士破壞你們和魔族的媾合計劃。” “哼,除魔衛……” 白麵還沒說完,就被餘賢狠狠打斷:“衛魔除道吧?你們要當婊子我不管,但是你們還想打著我們正經人的口號就太不要臉了。 我們正經人能夠潔身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