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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噠一聲,密碼鎖彈開,被安穩包裹在綢布和防震泡沫裡的短刀顯露出來,三日月恰好轉過頭來,看了一眼,眼裡就出現了笑意:「哦,是藥研君啊,主君要召喚他嗎?畢竟他可是非常、非常的擔心您呢。」
「非常」這個詞語被三日月咬著重音給重複了兩遍。
他沒有說謊,自從審神者在本丸因為意外昏迷之後,最憂心自責的就是藥研藤四郎了。黑髮的短刀一直認為要不是他同意了審神者去後院,也不會讓他被砸到,雖然這個邏輯太曲折離奇且顯得生搬硬套了一點,但是藥研就是自責的要命,任憑一期一振怎麼開解也沒用。
和後來才到本丸的其他付喪神們不同,藥研從神宮寺泉來到本丸起就在他身邊,甚至這位審神者還是由他從醫院接回來的。
藥研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審神者的身體狀況,他曾經日日夜夜待在昏睡不醒的審神者身邊,從希望到麻木,又重新燃起希望……
其實不僅是他,在神宮寺泉甦醒後,初期的那批刀劍都不由自主的抗拒著看到審神者睡覺的模樣,那種感覺很難形容,但是又實實在在地存在著。
審神者的靈魂情況不穩定,第一次能醒來是幸運,第二次能醒來是上天恩賜,但是誰能保證還有這樣的運氣可以有第三次呢?
藥研這幾天都把自己關在手入室裡,各種各樣的書籍攤了一地,結合白石曾經告訴他們的,關於審神者被妖怪驚嚇到而出現的靈魂碎裂情況,瘋狂地搜尋著相關資料。
但是別說是靈魂碎裂這樣稀有的病症,裡面連講述靈魂的書籍都很少見,而他們本身就是神明,精通操控人類靈魂的術法,畢竟神隱就是一種針對人類靈魂施行的神術,藉由人類的名字而藏匿他的靈魂,本質上就是一種捕獲靈魂的方法。
可是行不通,他們不可能神隱審神者,這行為嚴重違背了他們刀劍的榮譽和驕傲。
一直到三日月被召喚來的那天,藥研還把自己關在手入室裡苦苦搜尋,也不知道有沒有成果,但是看神宮寺泉現在還好好站在他面前,應該就能知道結果了。
「唔……」神宮寺泉猶豫著看著箱子裡的短刀,還是有點躊躇。
畢竟當時召喚前田藤四郎的時候也是失敗的,萬一這次也是那樣,而且最重要的,這振藥研是要送還給別人的啊!
如果召喚出了付喪神,那要怎麼辦?連著付喪神一起送給別人嗎?不說付喪神同不同意,神宮寺泉自己這關都過不去。
「您宅邸裡那振前田藤四郎,並沒有付喪神依憑。」三日月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慢悠悠地開口,「刀身上有一道很重的劃痕,那振刀,看年代,大概在付喪神能夠誕生的時間之前,就已經死去了。」
那雙始終半闔著的眼睛微微掀起眼簾,露出隱匿其下的天幕和新月,有很淺的笑意流淌其間:「但是,這振藥研藤四郎,是活著的哦。」
神宮寺泉想了想,還是收回了手。
三日月笑容不變:「您是要放棄他了嗎?」
他不是不能理解審神者的想法,但是作為同僚,他更能感受藥研心裡那種焦灼的痛苦,刀劍沒有資格選擇主人,同樣的也不可能對主人要求過多,只是……總會有點隔閡吧。
總是想很多的平安老刀保持著那種笑容,看著神宮寺泉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什麼放棄?我得問問買下這振刀要多少錢……已經是屬於我的東西,怎麼能再給別人!」
他這話說的殺氣騰騰,三日月一怔,然後眨了眨眼,忽然就笑了。
這笑容溫柔綺麗,如同月下綻放的雪白花朵,每一片花瓣都染著淡淡的月色,在昏黃的光線中,照出滿堂華彩。
「嘖嘖嘖,你別對我這麼笑,我目前還沒有談戀愛的想法。」神宮寺泉被那個笑容震